安安分分的交疊在身前,一副聽話的小媳婦樣子。
“少來!”靳柔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我說正事呢!西街的秋爺又來收保護費了,你看看這個到底該怎麼辦?!”
“嗯!”黎飛蕊神色嚴肅的點點頭,隨即挑眉看著她,色迷迷的笑:“不然柔姐你去色。誘他?那樣以後我們的店就……啊——好痛!”
“臭丫頭,你給我安生一點兒!”靳柔揮揮手中的雞毛撣子,惡狠狠的道。穿越迷。chuanyuemi。
“我說的是真的嘛……”黎飛蕊可憐兮兮的嘟囔著:“那個秋爺只不過臉醜了點,個字矮了點,身材胖了點,脾氣暴了點,說話粗了點,走路跛了點,面板厚了點,下手狠了點,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啊,你為什麼一副我讓你去跳火坑的樣子?”
“不是火坑,你去跳啊!”靳柔冷冷一哼,將這個燙手山芋輕輕鬆鬆的扔還給了她。
“我倒是想跳,可是……哎~~~~”她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做無奈狀:“沒有辦法啊,人老了心也疲憊了,你們年輕人……啊——好痛!”
她抱著頭,眼淚汪汪的覷著她,用眼神控訴她的暴行。
“臭丫頭,有時間和我耍嘴皮子,你還不如多想想怎麼對付秋爺吧,這樣下去,我們的店早晚要關門大吉!”靳柔雖然年過三十,卻依舊俏麗的如同閨中待嫁的少女一般,總是讓左鄰右舍的人對她垂涎不已。
黎飛蕊帥氣的甩甩頭髮,手肘搭在她的肩膀上,擺個酷酷的pose給她看:“柔姐,你覺得有我黎飛蕊在,我們的店有可能關門大吉嗎?”
只這一句話,就讓滿心憂愁的靳柔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就知道這個詭計多端的丫頭有計策。
“你打算怎麼做?”
“咳咳……”黎飛蕊清清嗓子,有些難受的別過頭去:“嗓子突然渴了,該怎麼辦呢?”
“臭丫頭!”靳柔嗔笑,隨即走到桌子邊上為她倒了一杯水,親自給她遞過去:“黎大小姐請喝水!”
“謝謝謝謝哈,讓老闆你幫我倒水喝,多不好意思……”黎飛蕊笑眯眯的接過來,臉上卻沒有半分她口中所說的不好意思。
“快說,到底打算怎麼辦?”靳柔沒有理會她的吊兒郎當,兀自焦急的催促她。
黎飛蕊找了個板凳舒舒服服的坐下,眉眼間俱是笑意:“很簡單哇,色。誘!”
“你——”
“不是說讓你去色。誘秋爺啦!”黎飛蕊惡作劇的一笑,就知道她會抓狂,哇哈哈,好好玩。
“那是什麼?”靳柔鬆一口氣,又急急的追問。穿越迷。chuanyuemi。
“本來想著就交點保護費算了,人家總是要養家餬口的嘛,但是現在看他越來越囂張,本姑娘也不打算忍下去了!”黎飛蕊挑挑眉,一臉奸笑道:“對付貓呢,就要用到狗,對付狗呢,就要用到狼,對付狼呢,就要用到虎,對付虎呢,就要用到獵人,對付獵人呢,就要用對獵人的老婆,明白否?”
靳柔眨眨眼睛,隨即恍然大悟般的長大了嘴,可是不到兩秒鐘,她又一臉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行!”
“為什麼不行?”黎飛蕊眨眨眼睛,大力的拍拍她的肩膀,一臉不悅:“你覺得在我們豐鎮除了有權手勢的季員外還有誰能壓得了他?”
雖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黎飛蕊對豐鎮卻仍舊是瞭如指掌,因為太無聊了,她已經習慣了蹲在簾子後面,偷偷聽客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從東家西家的閒話家常中篩選出有用的資訊,自動儲存在她快悶出病來的大腦中,久而久之,已經對豐鎮瞭如指掌了,她甚至能對王家的老母雞每天去哪裡下蛋,李家的小屁孩喜歡什麼形狀的石子,陳家的老婆喜歡說張家的老婆的壞話等等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倒背如流了。
因為實在是太太太無聊了啦!
“可是你知道季員外有多老了嗎?”靳柔受不了的大叫:“五十歲,五十歲了啊,你要我去色。誘一個半截身子埋進黃土中的人嗎?打死我我也不要!會造雷劈的!”
黎飛蕊翻翻白眼,有時候真的覺得平日裡精明的嚇人的靳柔腦袋中事實上裝的只是一塊會賺錢的石頭而已!除了會想辦法賺錢之外,別的方面一竅不通!
“笨!大的你嫌老,不會去色。誘小的哦!季員外應該有一個小兒子還沒有成親吧?就是他了,年輕人年輕氣盛,很容易上鉤的,試試吧!我們店的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了!加油哇!”她大力的拍拍她的肩膀,一副委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