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展覽館前方几百米距離的時候,許雲正好拉到匆匆走來的鄭南洪。
對方看到他,就馬上衝過來一把抓住他說道:“你可算是來了,我正去找你!”,
“睡過頭了!”,許雲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麼重要的時刻遲到確實說不過去,幸好鄭南洪沒有多說,拉著他往展覽館走。
“比賽不是要10點才正式開始,不是還有大半小時嗎?”,看著拉著他快步超過人流的鄭南洪,許雲感覺是不是太急了一點。
“大佬,比賽前還有很多事要做好嗎,報名參加對抗賽的機器人要貼感應膜和檢查,還有抽籤出場順序這些!”,鄭南洪有些無奈的解釋,他有些後悔之前沒有交待了。
震旦大學展覽館雖然只是校內建築,但大小絕對不比大城市中的體育館之類場地小,甚至更在其上,更不用說科技含量了,做為夏國最頂尖理工大學,沒有點黑科技還真沒臉混,所以這個展覽館才能承擔起舉辦這次國家級比賽,也是堪稱世界關注的比賽。
只不過鄭南洪並沒有拉許雲去展覽館正門排隊進場,而是帶著他朝側面繞去。
如此龐大展覽館,當然不可能只有兩個入口,還有著側門,可見面積有多大,容納幾萬人完全不是問題,絕對不比那種大型體育館小上分毫。
這也側面說明震旦大學有多壕,一個校內展覽館就能佔據如此龐大面積,要知道這裡可是寸土寸金的天海市,夏國金融之都!。
如此大面積的地皮如果丟給那些房產商的話,光買地就至少幾十億起步價。
“學弟,我們兩個是機甲社的人,從正門排隊進場太慢了,能不能借個道?”,鄭南洪對兩名穿著震旦制服,守在側門入口的兩名學弟說道。
從正門進出是由保全公司的人看守,進出都有檢查,所以想從邊排隊進場沒有十幾分鍾時間別想,但從這種學校找來幫忙的學弟們看守側門就可以不需要檢查了,而側門也是隻對校內工作人員開放,所以他們兩人當然有資格從這裡進出。
“原來是機甲社鄭學長,你們當然沒有關係!”,兩個守門的學弟有人認出了鄭南洪,他好歹也是機甲社社長,又在震旦混了四年,認識他的人當然有些。
這就是大學有趣之處,對於有名氣的學生認識的人不少,但小透明一樣的學生認識的人就少得嚇人。
從側門走進展覽館之後,許雲在鄭南洪熟練的帶領下,很快從後臺繞到會館中心。
明亮無比的燈光就算在白晝也依然開啟,海量人流如同海水般不斷湧動,在一個個展臺前站定。
這是對抗賽開始前後的展示環節,也是佔據時間最長的環節,這個環節就是向觀看者展示作品的機會,對抗賽雖然是壓軸大戲,但在某些人眼中,這個展示環節才是最重要環節,畢竟對抗賽也是一個另類展示方式而已,只不過可看『性』更強而已。
“這次殺入正賽的隊伍有三百多支,其中有兩百多報名參加對抗賽,我們排在第一輪,每輪都會有二十架機器人混戰!”,鄭南洪邊說邊帶著許雲穿梭在人流中,越過一個個被遊客圍觀展臺。
經過這些展臺的時候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卻已經讓許雲大開眼界了,這些機器人什麼造型都有,連挖掘機一樣的都有,甚至他還看到不少人型機器人,只不過體型都不算太大,可能最高的也就一米左右。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鄭南洪終於停下前進腳步,因為一杆印有機甲社名稱的旗幟在前方高高豎起。
展覽館中分配給參賽人員的展臺並不是傳統的隔間,那樣三百多個隔間就是個龐大工程,所以是用彩『色』布條拉出一個個展臺,然後提供桌子和旗幟,想如何展示機器人全看參賽者本事和自備工具。
只不過如此多展位,當然不可能所有展臺前的圍觀者都一樣。
就像機甲社隔壁機械社展臺已經被海量人流淹沒,大量扛著長槍短炮的採訪記者混雜於其中,讓人只能看到高高揚起的旗幟,完全看不清裡面展示的是什麼,只有不斷驚呼聲,表明著展示之物的強大。
而機甲社這邊圍觀人流才幾十左右,正觀看著‘機器人’走鋼絲,彷彿是在展示自身平衡『性』。
不錯,平衡『性』就是機甲社參賽機器的最大賣點。
此時劃給機甲社的展臺中間擺有兩張桌子,桌面用兩根手指粗細鋼索連線,形成了一條馬戲團踩鋼絲時的那種簡陋版空中‘鋼絲走道’。
一架主體十幾公分高,下半部是六輪戰車,頂部有著一種金屬人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