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轉身,準備爬回床上繼續看書。
“怎麼不可能,我家嬌嬌人比花嬌,怎麼會不可能!”彥青擁住我的肩頭,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親,我如此嬌俏,難道你對我動了心?”我衝彥青曖昧的眨動眼睛,她立刻鬆開了擁著我的手,打了個冷顫。
“我對你有一點動心,卻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王洋唱起來。
手機的簡訊提示音突然響了,發件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開啟一看一行小字順時讓我想暴跳如雷:“蘇紫!曹景墨的大衣呢?”
是的,那條簡訊是曹景墨髮來的尋物啟示。
“啊?”蘇紫被我嚇了一跳,愣在原地。
“曹景墨的大衣呢?我不是讓你還給他嗎?”我從床上跳下來。
“我,我還沒時間去還呢!”可我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解釋。
“你不會是想據為己有,睹物思人吧!”我說。
“蘇紫,我要是你就快點去還,這樣就可以早點認識他了!”
看著蘇紫迅速的從衣櫃裡拿出曹景墨的大衣,然後出門,我就知道王洋的提議正合她的心意。
打鬧間,電話突然響了。
“喂?”
“是我!”
我和張瑜突然間成了必須要生活在各自的生活軌道上才能相安無事的兩個人,一旦有交集總會電閃雷鳴,並且我總是那個被劈焦黑焦冒煙的那個人。
“有事嗎?”
“你能出來一下嗎?”
我沒有說話。
“我在1號教學樓等你!”
他沒等我回話便掛了電話,似乎知道我一定會去似的。
我到1號教學樓時,遠遠看見他。清瘦的身影,削剪的整齊的短髮,眼睛專注的凝視在某一處。我時常想知道在他專注凝神的那一刻,有沒有我的存在?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他也可以如此專注的凝視我。
“你找我?”我掛著輕鬆的微笑,試圖讓兩個人都別那麼尷尬。
他點了點頭,“最近學校的流言……”
“流言怎麼了?”我打斷他的話。
“希望你可以去澄清一下。”他臉上的急切讓我的心泛著酸,我一直以為他的默不作聲代表了他的預設,預設他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為什麼我要去澄清?”我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
周圍人來人往,都好奇的看著我們,臉上曖昧的笑意和那些裝作不經意閃過我們的目光,讓我不用猜都知道那些人再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怕。但是現在我知道,他怕。
他拉住我的手,和我閃進教學樓背後。他的手一如記憶中那樣冰冷,我下意識的朝他領口看進去,想想他是不是一如從前,在每個寒冷的冬季都穿的那樣單薄。那被凍的冰涼的手,泛紅的鼻頭,總會時常在冬季閃過我的記憶。
“嬌嬌,這樣的流言對你對我都不好!“他放開我的手,對我很嚴肅的說。
“有什麼不好?“我笑的悽悽然,覺得自己好悲哀。
“你是一女孩子,這樣的流言對你能好麼,而且我馬上接替曹景墨成為學生會主席的事情就要定下來了,這個時候怎麼能傳出這種流言?你知道學生會主席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我怎麼會不明白呢?當他在父親的拳頭下瑟瑟發抖的時候他無時無刻的不希望自己能夠強大起來。
“那我呢?我對你來說就一文不值嗎?”我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我控制不了的怒氣油然而生,“再說了,我和你什麼關係?!我生是你張家人,死是你張家鬼,我害怕傳什麼流言啊!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呢!你張瑜早八百年前已經被我喬嬌嬌做了標記了,誰也領不走!”
他不再說話,周圍一片寂靜,靜的我可以聽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他是張瑜,全世界都在傷害他,可我不可以。
我無數次的這樣告訴自己。
“你很想當學生會的主席嗎?”我問他。如果這是他的夢想那我願意幫他完成。
“嬌嬌,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努力的留校,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臨門一腳,我怎麼可能放棄呢!”張瑜聲音深沉,眼神迫切。
“可你要我怎麼去澄清?難道讓我去校園廣播上播報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嗎?”
他聽到我口氣逐漸軟下來,眼神中閃過一陣狂喜,那道狂妄的光芒刺痛了我的心。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說,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