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倒四的。”
珍珍一聽,吃驚地說:“你也看出來啦?”然後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又對陸冥口無遮攔地說:“小二缺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去年出了場車禍。可能多少受到了點刺激。”
我聽了珍珍的話,一陣扶額,抱怨地說:“大姐,你到底是不是我這邊的,哪有說,跟我正在交往的男友,說我神經不正常的啊?”
沒想到珍珍聽了義正言辭地拿著筷子說:“有病就是有病,沒病就是沒病,這事瞞也瞞不住,倆人相處,就是要坦誠。”然後,睜著她那一雙大眼睛,很認真地問我:“對了,今天出門你吃藥了麼?”
陸冥聽了,嘴角憋著的笑意更明顯了,然後很大方地對珍珍說:“你放心,我不會嫌棄她的。有病就得治,我相信她早晚會好的。”
“對的,對的。”珍珍贊同地說:“我表哥也說沒事的,吃點緩解神經的藥,定期做一下心裡疏導,就沒事了。”
我一聽這倆人相談甚歡,身為話題中心的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對了,你為什麼一直給她叫二缺。”陸冥夾了口菜,看著珍珍問。
“很好理解啊,缺錢、缺心眼。”珍珍掰著指頭說:“簡稱二缺。”
我一聽他倆黑起我來,還沒完沒了,就表示抗議地說:“我們能不能換一個話題,別老聊我。”
“我倆都認識你,不聊你聊誰?”珍珍不以為然地說。
“聊你表哥。”我別有意圖地藉機扭轉了話題,一想到珍珍表哥,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表哥背上趴著的那個鬼嬰。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表哥有什麼好聊的?”珍珍不解地問。
陸冥很殷勤地給我跟珍珍夾菜,表現還算積極。窗外邊,暮色低垂,街道上也亮起了街燈。
“你表哥結婚了麼?”我試探著問,希望能從珍珍那裡,瞭解到點什麼。
沒想到珍珍聽了,竟然開啟了話匣子,撇了撇嘴說:“你可別提了,為了他結婚的事,我姑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