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也僅有一個人適合這樣的氣氛,但是那個人走了、消失了,再也不見蹤影了。
「嗯?」
黃振洋累得好像眼睛睜不太開,只是微應了一聲,也許是氣氛的關係,魏方城說了這一生他所做過,自己覺得最荒唐的事情。
「其實我跟男人交往過呢。」
黃振洋沒什麼反應,魏方城也知以他的冷淡個性,對這個話題不會有太大反應,所以他才會說這一件事。
「大學的時候,一個同班同學,他跟你一樣,也姓黃,我們在一起三個月,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就沒有再聯絡了。」
「嗯。」
黃振洋依然沒有什麼反應,魏方城良心不安的新增幾句,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後來連他父親都出面了。
「其實這件事鬧得挺大的,因為我跟朋友打睹,看能不能讓一個文靜的男生喜歡上我,我當時年少輕狂,又不認輸,所以就做了這麼一件荒唐的事情。」
「我知道你傷害別人部不會有感覺。」
黃振洋從唇角溢位了這一句話,事實可能正如黃振洋所說的,但是魏方城被他激怒了,而且他也不願意讓黃振洋覺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他現在很在乎黃振洋,他不要在黃振洋的面前變成一個一無是處的小人,於是他硬是編纂了有利於他白己的話。
「我沒有傷害他,我知道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但是在交往期間,我對他很好,他就是那種不起眼的人,人家給他什麼,他都會接受的,我覺得我沒行虧欠他,跟我在一起的期間,我有很多事都有幫忙他。」
黃振洋坐起,他拿起未喝完的咖啡,站了起來,揹著他將咖啡倒進水槽裡,魏方城繼續道:「那一段時間我也有認真的愛護他,這種感情的事是你情我願的對不對,我不算虧待他。」
黃振洋拿起空的咖啡杯,狠狠的往地上摔,震耳欲聾的聲響讓魏方城的聲音立刻斷了,他著急的站了起來,忘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怎麼這麼不小心,有割到手嗎?」
黃振洋冷冷道:「沒事,我累了,要回家了。」
魏方城根本就留不住他,黃振洋就是那種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人,一點也無法挽留,他轉身離開,魏方城癱坐在沙發上,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選這種題材來講。
那件事已經過去太久,他並不像他自己所講的,認為自己沒有錯,偶爾他想起黃誡榮看他的崇拜、愛慕的目光,他還會一陣心虛。
就算他現在,還是搞不清楚他對黃誠榮的感情,也許那是一場荒唐的遊戲,但是他知道自己就算為了打睹會跟黃誠榮發生關係,也不會密集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了三次關係。
他那時有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若是隻想要發洩,他隨時可以把她叫來上床,根本就不需要黃誠榮來消除慾火。
但是他那拘謹的目光,害羞的笑容,有時候跟他講得天馬行空的話,讓魏方城這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第一次覺得世間上竟然有這種人。
他沒有幫到黃誠榮什麼忙,因為黃誠榮拒絕接受他的金援,他就是每天去打工,做那種他覺得根本就賺不了幾文錢的事情。
其實只要黃誠榮需要,對他說一句話,他的銀行戶頭隨時都可以領一筆幾十萬的錢給他。
但是黃誠榮不像他其他的朋友,他從來十接受他的錢,他的骨氣讓那時還年輕氣盛的他非常的懊惱生氣,他不知自己是生氣他十識相的拒絕,不肯接受他的好意,或是憐惜他打工、學業的兩頭忙。
他分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感情,也來不及分清楚的時候,一切就忽然被傳爆,黃誠榮留給他的,就只有一盒放在門邊的巧克兒蛋糕。
這蛋糕一定是為了慶祝他的生日用的,他知道黃誠榮生活十分清苦,他一定是從哪裡削減了開支,然後多存了些錢為他買了蛋糕。
而他留給黃誠榮的,只是一場惡意的玩笑,跟讓黃誠榮再也無法立足於學校的風言風語,讓他休學,消失在這世界上。
他對黃誠榮的確有愧,但是他再也找個到他,也沒辦法理清白己對他是什麼感情,只是每當風和日麗時,他會想起他跟他一起坐在校園的角落,他滿眼幸福的對他談及自己的夢想。
他那神采飛揚的表情,兩眼充滿夢想的眼睛,跟他與他牽手時微顫害羞的手掌,讓他忘記自己所處的時間、空間,只希望這樣的感覺可以延續下去……無止無盡。
他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但是他至少不會想要傷害他,若不是當初的自己太過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