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宗三代都查清楚,你大學時跟他同大學,也同科系,他原名叫做黃誠榮,是他父母親過世後,他才改名字,而且他還去做了整型的手術,不知他腦筋在想什麼,他竟把自己整得更醜,讓別人跟他同車,也不會想要多看他一眼。」
「黃。。。。。。黃誠榮?」
魏方城好像快要無法呼吸,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就是做了那件打賭的蠢事,並且講了那些愚蠢至極的蠢話。
那群狐群狗黨把那些事散播出去,甚至遺貼在網路上指名道姓,事情實在鬧得太大,連學校都開始調查起來。
逼不得已,他的父親把他轉到國外唸書,黃誠榮也休學回家,從此之後兩個人就沒見過面,他回國後,有試著找黃誠榮,可是他老家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一間空屋,問了鄰居,也沒人知道他到哪裡去。
只留下一些風言風語,說他愛上男人,氣死了父母,連學業也讀不下去,就這樣跟男人跑了,簡直是鄉里不孝子的榜樣。
「你放心,我叫人去處理黃誠榮了。」
魏方城顫了一下,「處理?爸,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魏雄英緊皺眉頭,「我不要他再來找你麻煩,我今天叫黑道帶一些兄弟去,動一些手腳,拍一些照片,讓他再也不敢靠近你。」
魏雄英不像魏方城,他叫黑道去處理李愛芬的事,頂多只是叫他們口頭威脅李愛芬,讓她心生懼怕。
但是他的父親不一樣,他是要見到成果的人,那種口頭威脅根本就滿足不了他。
魏方城拔腿狂奔,根本就不顧父親在後面的叫喚,他坐上了車,開車到黃振洋那裡去,一路上他逆向駕駛、闖了無數的紅燈,等他停在黃振洋租的會房樓前時,他已經害怕得全身發抖。
他害怕黃振洋受到難以抹滅的傷害,他怕自己再也挽不回當初的錯誤。
衝上了樓梯,到了四樓,黃振洋的租屋門前,門是半開著,他驚懼得手顫,聽見裡面的男性呻吟聲,讓他立刻拉開門,往裡面闖。
黃振洋衣衫不整,但是其他高壯的男人卻是平躺在地板上呻吟,裡面的物具被砸得粉碎,還有不少物品騰空飛起,攻擊著這些來意不善的黑道份子。
「鬼屋,這裡根本就是鬼屋!」
吼叫的人嚇得全身發抖,其餘他帶來的人也個個臉上蒼白毫無戰意,燈光閃爍得更快,甚至還有血印印在牆壁上,一個又一個,看得這些平常在黑道上威風八而的男人也嚇得連滾帶爬的爬出去。
「你沒事吧,阿榮!」
他叫了一句阿榮,黃振洋麵無表情的臉上忽然扭曲,他拿起身邊的東西朝魏方城丟過去。「你怎麼敢叫我這個名字,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魏方城沒有離開,他快步的走向黃振洋,黃振洋的衣衫被撕破了,旁邊還放了
臺V8正在不斷錄影中,想也知道那些男人要用最惡劣的方式,讓黃振洋再也無法威脅魏方城。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頭一次他是那麼感謝這個屋裡住的鬼魂,不管訑是誰,至少它讓黃振洋沒有出事。
黃振洋的臉被打腫了一邊,一絲絲的血絲流下他的唇邊,看到他的慘樣,魏方城眼睛澀幹,他將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輕輕的蓋在黃振洋的身上,幸好自己還來得及挽救這一切。
黃振洋拿起衣服,摔到門邊,他恨透的看著魏方城,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不管如何,他跟魏方城根本就作對不了,就算用盡了心機,依然只換來白忙一場的結局。
「你很高興吧,那些照片一張都沒登出來,我犧牲我自己,忍受你那些噁心到讓我想吐的性交,我還是連點教訓都無法給你,反正你們魏家家大業大,做出什麼樣的爛事,都沒人動得了你。」
心好像被絞扭了一樣,魏方城無法置信的望著黃振洋這張醜陋到無人會多看一眼的臉孔,如果在他初識黃振洋時,有人告訴他,黃振汗就是黃誠榮,他一定死也不肯相信。
他那懷抱夢想、閃閃發亮的雙眼失去了光芒,黯沉得像墜入黑暗的深谷,以前會輕易吐出的笑語,現在卻變成陰沉至極的腔調,他甚至還將自己的臉改過,變得醜陋不堪,再也沒有以前的清秀。
「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黃振洋比著門口,魏方城握住他的手,這雙手顫抖著,以前是因為被他握住而羞怯不已的輕顫,現在則是因為厭惡至極而顫抖。
「是我把你變成這樣的嗎?」
魏方城幾乎語不成聲,他不知道他曾發生什麼事,但是若不是重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