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放心吧,有老夫在不會出岔子的,等你們走了,老夫就與夫人進宮面見聖上稟明此事。”潘高打包票道。
“那就有勞丞相和老夫人了。”白玉感激的為顏汐謝道。
“不用客氣,畢竟此事也是因老······,”潘高想說願老太婆的,可話到嘴邊他硬是沒說出來,只顧忌的看了眼潘婦,然後改了口,“此事是因天蠶衣而引起的,我們夫婦自然出面親自解決。”
顏汐與白玉注意到潘高說話完時臉上的表情突然皺在了一起,痛苦的模樣就像是身上被什麼東西重重的蟄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並用‘仇視’又無奈地目光看了眼潘婦。
見狀,白玉與顏汐心中明瞭。
看來他那句並未說出口的怨言潘婦聽得明白,所以偷偷恰潘高了呢。
顏汐在心中自覺對潘高有愧意。
沒人注意到並排坐在最外邊的潘一凡的眼睛比之之前暗淡了許多,一個人默默地看著正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後生、丫頭快喝茶,都快涼了呢。”潘婦又回頭給了潘高一個白眼,然後熱情的招呼顏汐與白玉。
二兄妹趕緊端起茶杯小品了小口。
“那···我們兄妹就不打擾了。”顏汐放下茶杯便站了起來。
她像火燒屁股似的急不可待的要離開潘府,就是怕潘婦突然反悔再將天蠶衣硬塞給她。
不過,她越看潘婦越覺得此事太怪。以前短時間的短短几次的見面相處,潘婦給她的最大的印象便是性子霸道,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可,她此次前來歸還天蠶衣,潘婦的短短几句話便顯示出她不會輕易接受,但是經過潘高於潘一凡的簡單的兩句相勸,她竟然就這麼輕易的同意了。她記得潘高與潘一凡好像都被潘婦管的死死的呀,怎麼這次潘婦倒是反過來聽他們的話了呢?
越想越覺得蹊蹺,越是覺得蹊蹺顏汐的心裡就越是不踏實,然後就覺得屁股下如坐針氈,扎的她難受。其次,她這麼著急的要走也是因為潘高剛剛說的那句‘等你們走了老夫就與夫人進宮面見聖上稟明此事’。她與白玉早點離開,潘高與潘婦就能早點進宮將賜婚的事情擺平。
白玉也緊跟著站了起來,禮貌的衝潘老夫婦微微鞠了兩個躬。
“這麼著急······。”
“那我們就不作多留了,我們也得趕緊進宮將此事解決才是。”
潘高剛要出口挽留,潘婦就打斷了他的話,並起身要送他們。
潘高剛開始被潘婦的此番言行弄得有些迷糊,但潘婦的後面那句話又使得他很快明白過來。
“夫人說的是,此事是得抓緊時間。”他改口說道,“那老夫就不留二位了。”
“潘將軍,告辭。”
白玉轉身向依舊坐著的潘一凡告別。
顏汐也走過來準備向潘一凡辭行,卻見潘一凡依舊直愣愣的坐著還沒有搭理白玉。她遲疑了下,奇怪地叫了聲:“潘將軍?”
潘一凡仍然一動不動,對顏汐的呼喚也沒做出任何回應。
白玉與顏汐越發得不解。
這潘一凡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呢。難道是顏汐拒絕與他的婚事,他受刺激了?
二人用怪異的目光盯著潘一凡。
“幹什麼呢,還不快送送二位貴客!?”潘婦走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揪住潘一凡的一隻耳朵厲聲說道。
“哎喲!祖母你······!”發愣中的潘一凡吃痛,這才有了反應,當即就舉起一手捂住被揪的耳朵並大聲尖叫了起來,但話剛出口他一抬頭才發現顏汐、白玉與祖父都在旁邊看著他,他當即大羞,尷尬無比,“二位這就要走?”
他說話時還在捂著自己的耳朵,臉上的表情怪怪的,一看便知是在極力隱忍疼痛。
顏汐覺得潘一凡此番模樣實在是好笑,卻沒好意思笑出來,只極力隱忍著。
潘婦這才鬆開手。
“是,這炎炎夏日,這回後兒正是休息的時候,我們二人來得唐突擾了二老休息,所以,既然事情已經說明了,天蠶衣也無恙送回,那我們兄妹就不多擾了。其次,我們走的倉促,我三妹與四妹並不知曉我們離府,若是她們知道此事鬧著找我們,給三王爺添麻煩也不好。”白玉說道。
“嗯,那在下送送二位。”潘一凡點頭說道。
“幾位留步,不必相送。”白玉對潘高等三人說道。
顏汐與白玉在潘府管家的帶領下走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