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進去。
其實她已經給習遠打到九十八分了,如果習遠真的要……她也不會反對,只不過她心裡怕得很。
不知道她每次都找各種理由推脫,會不會讓習遠誤會她不喜歡他。她上次說分手他就很生氣,現在她又明說了不想結婚生子……唉,真是苦惱。
“思捷,面做好了,去洗手。”
彭思捷洗了手坐上飯桌,習遠端了兩碗麵出來,坐在她的對面。
手機鈴聲響了,是習遠的。他接通,照例是按了擴音鍵。
“喂,習少,你這段時間怎麼又不見人影,上哪兒去了?”
是莊子揚。
習遠看了彭思捷一眼,回答:“有事情在忙。”
“那什麼時候出來聚一聚啊?弟兄們都挺想你的。”
“現在沒時間。”
……
彭思捷沒注意聽他們的談話,她想了一想,把碗推到習遠旁邊,又繞著坐到習遠旁邊的位子。
等習遠掛了電話,她問:“習遠,你跟朋友聚會,我可不可以去啊?”
“咳咳……”習遠剛把一筷子面放進嘴裡,就那麼嗆住了。
什麼呀,彭思捷翻了個白眼:“我只是說要見你朋友,又沒說要見你爸媽,你……”
“咳咳……”習遠咳得更厲害了,筷子都差點掉桌上。
彭思捷連忙給他拿紙:“我說你是害怕,還是激動啊?”
習遠咳了好一陣兒才緩過氣來,彭思捷的話著實是讓他嚇了一跳。她一直刻意迴避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是情侶的關係,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不是不想帶我去見你朋友吧?”
“我是時刻準備好的,只看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痊癒
顧博予說彭思捷的夾板六週之後就可以拆,但習遠硬是等了八週之後才帶她去醫院拆夾板。
彭思捷兩個月沒出房間一步,都快被憋出病來了,回來的路上高興的不得了,手舞足蹈。
“你別亂動。”習遠開車之餘還得盯著她,“傷筋動骨一百天,夾板雖然拆了,但還是要注意。”
彭思捷哪裡聽得進去,依舊是趴在窗戶上搖頭晃腦,手臂揮舞。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習遠搖頭,騰出一隻手,強行把她拉進來。
“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帶我去哪?”
“去買窗簾、拖鞋和烤箱。”
養傷期間的某一天,彭思捷說習遠家裡的拖鞋太難看了;另外的某一天,她說臥室窗簾的顏色太暗了;還有個某一天,她說想自己烤餅乾。
原來這些,習遠都記得。
好久都沒來中心廣場了,依然是那麼多人。習遠牽著彭思捷,生怕別人撞到她。胳膊剛好,再撞出個什麼毛病來就完了。
“哎,習遠,我們買這樣的拖鞋吧。”
純色的,乾淨簡單。還不錯,習遠點頭:“聽你的。”
“我們可以一種顏色買一雙,你穿黑色,我穿白色,其他顏色就給客人穿。”
彭思捷向老闆要來袋子,一雙一雙地選。習遠站在旁邊,出神地看著她。
他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兩個人一起,為共同的家添置一些東西。雖然在彭思捷心裡可能並不這樣認為。
“習遠,你喜歡什麼顏色?這裡的窗簾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麼選?”
“最左邊的那個不錯。”
“哎,是啊,有兩層呢,外面還有一層紗,顏色也是我喜歡的,那我們就買這個吧?”
“好。”
彭思捷不知道,習遠一直在留意她生活中的一些習慣,比如喜歡的顏色、喜歡的菜,做菜喜歡放蔥但吃的時候又會把它們挑出來,睡覺睡右邊喜歡拉著他的手指,看書之前會先洗手……
所以,他能輕而易舉地選出她喜歡的一款窗簾。
“習遠,我覺得我們可以不用買烤箱,刀刀家裡有,讓她下次帶過來就可以了。”
“買一個,你想做餅乾的時候隨時就可以做。”
彭思捷喜歡看《老友記》,裡面的莫妮卡是廚師,會自己做餅乾糖果,她每次看心裡就直癢癢,實際上她壓根不知道怎麼做。
“那我們買一個多用的吧,又可以烤餅乾又可以烤蛋糕的。我還在網上看到人家用烤箱烤披薩的,還有烤串的,我都可以做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