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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彭思捷還見過guitar女神,依舊是孤身一人。

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的生意就走上了正軌。

她和習遠一起開店,一起吃飯,一起回家,漸漸的成為小吃街上的“恩愛夫妻”。

這個稱號起源於某次某個學生問麻辣燙可不可以送外賣,習遠說不送,那個學生就問為什麼,習遠回答:“我如果去送外賣,那店裡只剩下我老婆一個人了,我不放心。”

不送外賣讓他們喪失了很多生意,但習遠覺得沒關係。

偶爾彭思捷也會覺得累,彎著腰洗碗,再直起來就跟把骨頭折斷了似的。可抬起頭,看見不遠處忙碌的習遠,心裡的幸福就像是鍋裡的麻辣燙,咕嚕嚕地沸騰。

刀刀來,想幫忙,挽起袖子左看右看不知從何下手。倒是黃梅雨,熟練地幫她洗碗,速度比她快多少倍。

“行了,你幫我看著客人吧。”彭思捷對刀刀說,“上次有兩個小屁孩吃完麻辣燙沒給錢就跑了。”

沈希研和張俊輝也來了,帶來一塊招牌“小吃店”。彭思捷和習遠一直在想給小店取個什麼名字,這下不用愁了。

習遠把招牌收起來,準備明天掛上去,然後給他們二人煮了一碗麻辣燙。

“沈希研前兩天還在抱怨說老闆特別不對勁,好像在刻意迴避她。”黃梅雨一邊洗碗一邊說。

“為什麼要刻意迴避她?”

“我不知道,沈希研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但我們餐廳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是互相喜歡的。他們還打賭,將來沈希研一定會成為餐廳的老闆娘。”

老闆娘,也不是不可能,彭思捷暗笑,她自己現在就是老闆娘啊。

晚上九點鐘以後,顧客就慢慢少了。習遠去找別家借梯子明天掛招牌,彭思捷收拾東西準備關門。

“小姑娘,”有人喊,“還煮麻辣燙嗎?”

“還煮。”彭思捷說,“您自己選菜,夾子和盤子都在這兒呢。”

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彭思捷覺得很眼熟。

麻辣燙做好後,老人坐著慢慢吃。彭思捷特地沒有放辣椒,所以應該不辣。

“小姑娘,”老人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彭思捷。”反正這時候也閒著,彭思捷坐在一邊陪老人聊天。

“你家鄉是哪裡?”

“XX市XX鎮的。”

“哦,好,好。”

老人問完問題,就專心吃麻辣燙,不過只吃了一點,剩下大半碗。

他走的時候,習遠正好回來,“那個人是來吃麻辣燙的嗎?”

“嗯,怎麼了?”

“沒什麼,好像是蘇凝然的父親蘇振興。”

蘇凝然的父親?

彭思捷終於想起來,那個很眼熟的老人,就是唐家新年晚宴上對著她喊“婉華”的那個人。

真奇怪。

“找到梯子了嗎?”

“沒有,明天專門請人過來安吧,估計有梯子我們也弄不好。”

“行,我把這個碗洗了我們就關門。”

“好。”

小店到他們住的地方,大約要走二十多分鐘的路。地方很偏,環境也不怎麼好,但房租便宜。

開門,打燈,居然沒亮。

“怎麼了,停電了嗎?”彭思捷摸黑進了屋,可對面門裡的燈還亮著啊。

“別怕。”習遠握住彭思捷的手,有準備似的從口袋裡拿出兩隻蠟燭,他剛剛找梯子的路上買的。

彭思捷買了兩個飯盒,每天晚上在小店把飯做好,然後帶回家吃。習遠點了蠟燭,她把飯盒和筷子放好。

“燭光晚餐,喜歡嗎?”習遠問。

彭思捷笑呵呵地點頭。

兩人吃完飯,洗漱完畢,上床睡覺。

“習遠,”彭思捷趴在他的耳邊,悄悄地問,“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我們沒錢交房租了?”

“燭光不浪漫嗎?”

彭思捷側過頭,看著小木桌上的燃著的兩隻蠟燭。溫暖的淡黃色鋪洩在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讓初春的夜晚不再那麼寒冷。

縮排習遠的懷裡,彭思捷點頭:“很浪漫。”

習遠親吻她的額頭,褪去她的內衣。察覺到她眼角帶著淡淡的疲憊,可她卻沒有拒絕。

“是不是累了?”他問。

“有一點。”

習遠停下動作,給她捂緊被子:“那我們早點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