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在彭思捷這兒,陸成也不會回家,跟著習遠上了七樓。彭思捷關好門,坐在客廳裡,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第二天是週六,不用上班。
彭思捷煮了小米粥,蒸了饅頭,然後去臥室喊刀刀:“刀刀,起來吃早餐了。”
“我才不吃你煮的東西,難吃死了。”
還有力氣吐槽,嗯,這表示情況沒有到最糟糕的狀態。
“你放心好了,我做的是小米粥和饅頭,難吃也吃不出來的,你就起來吃點。”
刀刀打起精神,洗漱完畢,然後坐在餐桌旁。彭思捷悄悄地開啟門,對外面的兩個人招手,先讓陸成進來試試。
陸成昨晚肯定是沒睡好,加上醉酒,整個人鬍子拉碴的。
他走到刀刀面前,見刀刀沒趕他走才開口道歉:“刀刀,昨天是我喝酒喝糊塗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跟單寧她……”
“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刀刀把裝小米粥的大瓷碗一把掃到地上,“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刀刀起身,把陸成向外推。陸成自然不會輕易就走,一個勁地解釋:“刀刀,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刀刀哪裡聽得進去,兩個人推推搡搡的,彭思捷在一旁看著都不知道該拉誰。見刀刀痛苦地捂著肚子才驚覺事情不妙:“刀刀,你怎麼了?”
“我去找醫生。”習遠跑出門。
陸成也嚇壞了,連忙抱起刀刀放到沙發上。
“刀刀,刀刀,”陸成握著刀刀的手,連聲喊著,“你怎麼了?”
“肚子好疼。”刀刀滿臉痛楚,讓陸成的心比被刀割了都難受。
“我帶你去醫院。”
“哎,等等。”彭思捷攔住陸成,“習遠已經去找醫生了,你別讓刀刀亂動。”
也不知道習遠是去哪裡找醫生。彭思捷跑到門外,焦急地走來走去。不過她相信習遠,既然他說去找醫生,就一定會把醫生找來的。
約莫三四分鐘的時間,習遠拉著一個揹著急救箱的人從樓上跑下來。
那人穿著便衣,但顯然是醫生的派頭。他給刀刀檢查一番,又問了幾句,最後寬慰道:“她這是情緒過於激動動了胎氣,好生靜養著就行了。三個月是孕婦的危險期,別讓她再受什麼刺激。”
這個醫生住在六樓,昨天中午習遠回來餵狗糧的時候在電梯裡碰到他,他那時開玩笑說明天終於可以休一天假了。
習遠去醫生出門,陸成把刀刀抱進臥室。
給刀刀蓋好被子,彭思捷直接就把陸成給推出門去:“醫生讓刀刀靜養,你別再進來了。”
習遠也被堵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