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我也不急,你趕著機會再說吧。再說,澤曉現在不是在南京麼。”
沈起煒眯著眼抽了一口煙:“以倫,你也別怪我多嘴,你和澤曉……真的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到底這麼多年的兄弟,不就是他。媽一次賽車嘛!也值當!”
向以倫沉默了一會兒,出聲道:“把煙給我一支。”
沈起煒從煙盒裡彈出一根拋給向以倫,他眯著眼睛點菸,吸了一口,也沒有說話。
沈起煒又說:“我前兩天見以吟了。”
向以倫笑起來,頗為寵溺:“在哪兒玩呢?”
沈起煒說:“南苑機場,和陶澤曉。”
向以倫這時皺起了眉頭,連吸了幾口煙,說:“這丫頭到底是跟他親近。”
沈起煒把煙擰在菸灰缸裡:“對了,下個星期陶家做壽,你去嗎?”
“你把東西給我順去得了,我就不去招那白眼了。”向以倫輕浮的吐了個菸圈,把手裡的菸頭彈了出去,倒在床上,要笑不笑的,誰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
沈起煒搖搖頭:“洗洗睡了!”
“誒!”向以倫喊住了要離開的沈起煒:“你把她電腦給我拿過來,我玩會兒。”
這都快一點了,沈起煒還會由著他:“向以倫!我他。媽欠了你吶!每天跟你屁股後面轉悠,你悠著點吧,下個星期我要去倫敦做個大手術,你最好這幾天就趕緊把身體給我養回來,我走了也放心。”
向以倫還是那樣的笑,多魅惑人。
***
週末的正午,米安坐在飄窗上眯著眼睛曬太陽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
“你現在有時間嗎?”
米安遲疑了兩秒,就知道是誰,討債來的。
“你確定你沒打錯電話?”
電話那頭一聲悶笑:“王府飯店,你到的時候會有人領你上來。”
“酒店?”米安有些恍惚。
“你要不願意咱換地方。”那頭也乾脆。
米安猶豫了兩秒,說:“就王府飯店吧。”
掛了電話,她給阿姨交代了一聲,出了門,黃阿姨追著她喊:“記得拿電話。”
米安回頭,衝她揚了揚手裡的N8。
………【消逝成一吻 049】………
米安到王府飯店的時候門口就有人迎*,坐上直通十三層的電梯,上面是半島套房。
電梯開了,米安看見他就靠在電梯邊上,再等她。
“週末不開戶吧?”米安跟著他往裡面走,隨意的說。
向以倫回過頭,笑:“嗯,我就是把電腦還給你,東西我都給你下好了,看著你*作一遍模擬軟體後,剩下的,你想怎麼搞隨你,我不過問。”
停在一間套房前,向以倫推開門,裡面一股子的浮華就往外面衝!
王府的半島套房,花梨木的傢俱,民居瓦片,中式風格的屏風,圍棋,每個房間別致的設計,這就是主角。
而現在,裡面坐了好幾堆的人,湊成搭子,在打麻將。
米安看得出來,這些牌搭子和陶澤楠他們一樣,全是‘階級’中的玩家,也都帶著女伴兒,依偎在旁邊,個個嫩的都能掐出水兒,估摸是院校的學生。
他領著她進去的時候,這些人正有的叼著煙在甩章子,見他們進來,張口想說話,可被人攔住了,那人站起來,對著她笑笑:“你們去書房談吧。”
米安認識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看得出來,這兩個人蠻親近。
“不介意吧?”向以倫回頭對米安笑笑,讓著她去套間裡的書房。
米安只是淡淡的搖搖頭,說真的,在這滿屋的紈絝氣息下,她潛意識裡的抗拒和恐懼竟然被沖淡了不少。自那次之後,她別說來酒店套房了,就算是酒店的大門她都避的遠遠的,可她明白,拋卻過去最好的方法不是逃避,而是適應。
書房裡的傢俱全都是黃梨木的,米安瞧見她的電腦就散落在桌面上,向以倫並沒有把門關嚴,只是虛掩著,他走到書桌前,調出股市曲線圖,眉眼一挑:“過來看看,還認識吧。”
門外面:
一桌子的牌局下來,四雙手在洗牌,嘩嘩啦啦的聲音,有人就壓低聲音問了:“向少這是玩哪出,一個個電話叫到這兒讓我們湊搭子玩麻將,自己個倒是跟個妹妹鑽書房裡了。”
沈起煒一邊搓牌,輕聲道:“記住我交代你們的話,別點名兒!要不然,惹惱了裡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