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等等我啊。
回到住的地方,我把畫掛到了牆上。畫畫的姑娘,莫非你在耍什麼陰謀嗎。可我覺得我不能這麼去想一個姑娘,她只是畫了我而已,然後又恰好把我掛上了牆而已。
這時窗簾被吹起一個縫,一束陽光照進了我的房間,這縷陽光過於刺眼,我忽然感到頭一陣眩暈。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在夢裡冗長得經過了一次又一次與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分別與決裂,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小時?一天?一年?我醒了,這時房間已經沒有陽光的照耀了。我依舊在我倒下的地方躺著,我潛意識走到燈的開關處,電能照亮了我的房間,可是,我牆上少了一樣東西。畫不見了!
我頓時有種背後涼透的恐懼感,我四下張望,房門,窗門都完好無損。我努力回憶,我明明之前把畫用買回來的佛貼好好的貼上牆去了,那種是隻有人為才能解下來的東西,去哪了?莫非是佛主之前認為我褻瀆了他,顯靈了?就算這不是靈異事件,然而可以確定的是,我的房內必定有人來過,沒有傷害我的人,也沒有傷害我的財,僅僅是把畫拿走了而已。我頓時覺得安全感全無,我自己的家居然能被人隨意進入並且拿東西,我真有一種躺下去再睡,並且不希望醒來的衝動。
我的佛啊,你能給我解釋,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夢冗長(6)
漫長的一夜,我始終無眠,一方面我在想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另一方面也得能睡著啊。這個奇怪的城市實在給了我太多前所未見的不可解釋。窗外的葉一片一片往歸根的地方掉落。太陽快出來了,我經歷了生平第一次失眠。雖然失眠已經成為當代人們除了吃飯工作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我從前從來就不失眠。
在來到這個城市之前,我的時差從來都不是固定的,我有時習慣半夜趕路,在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