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方才思考的一瞬間,他還是決定放棄仕途需要,選擇了為王七步做一次“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以身傳道。這麼說或許有些矯情,但起身目送老師出去的王七步就是這麼想的。
“黃文兒啊,我可有好些年沒看到你了。要說咱們住的也不遠,你怎麼就不來看看我呢?”用力的拉住黃老將軍的手,老人責怪道。
“嘿嘿,多少年沒人這麼叫我了。老政委啊,你還不瞭解我嘛,我這個人啊一不怕苦二不怕難就是怕個麻煩。前兩年我說想去看看你吧,結果我家那幾個穿白大褂的非得讓我先做個體檢,還得,那個,對,還得填個什麼申請。後來我跟老哥幾個一打聽,才知道想跟老政委你見上一面最快也要等上十天半個月,而且見了面也說不上一會兒話。我一想,得,我還不如晚上看新聞聯播解解念想兒呢。”黃老將軍笑著說道,只是說道最後,這位經歷過最崢嶸歲月的鐵漢,眼角都有些潤了。
“你呀你呀。以後你們這些老傢伙要是想來看我就先打電話,我要是在家的話你們就、直接來就是。誰的話也不用聽,誰也不敢攔!”聽了老部下的話,老人的心中不是滋味,又狠狠的攥了攥黃老將軍的手說道“對了,我聽說你都有幾年不出大院了,怎麼今天跑這來了?”
“打賭輸了,來給一個小傢伙捧場來了。”老將軍倒也光棍兒。
“哦?呵呵,誰家的娃娃這樣了不得啊?”老人也來了興致。
黃老將軍沒忙著回答,先笑呵呵的看了看老人身後新進副總理王玉才,才道“那娃叫王七步,是玉才的孫子。”
於是,興致更增的老人便回頭埋怨王副總理“玉才,這一路上你怎麼都沒跟我說起呢?”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老人的心下其實對大小夥子幹文藝這事兒並不感冒。不單是他,幾乎所有老革命都希望後代最好是從政或者從軍,就算從商賺到了世界首富,在他們眼裡都是下乘的,更何況是從藝呢。
“呵呵,大人,我那孫子今年才十歲。參加這個演出我看也就是湊個熱鬧。我怕說了,到時候演砸了讓您笑話。”王玉才笑著解釋。
“老政委,你可別因為玉才謙虛就小瞧了這小子,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可都是奔著他來的。”看出來自己看重的小傢伙已經在領袖那失了分,黃老將軍連忙說道。
老人聞聽後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在那顆世上絕無人能看透的心下,已經對王七步這個名字提起了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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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首秀(二分之二)】………
因為鄧大人跟幾位好久不見的老部下敘了會兒舊的關係,晚會被愣生生的拖後了二十幾分鍾,雖然這在部隊的活動中是很罕見的,但又有什麼能比今天這個場面本身更罕見呢?於是見著的,算閣下你人品好,沒見著的,嗯,如果這位仁兄實在好奇的話也可以找見著的交流一下。等到很多年,很多年之後,這位仁兄還可以以親歷者的姿態,信誓旦旦的向兒孫後輩講述這段被冠名為紅色辛秘的傳說。呃,扯遠了。
王七步緊張並蛋疼的在後臺等著出場,與之前默默無聞相比,他現在無論把目光無意識的掃到誰,也無論被掃到的那人在幹什麼,王七步都能得到,那人也都會抽空給出或諂媚、或更加諂媚的微笑。於是,為一張張笑臉的諂媚程度評級,成了這貨候場時的一種蛋疼的娛樂方式。
“王少,您可以準備了,這個節目之後就到您了。”冠軍誕生了!副導演同志邊小跑過來請示,憑藉一張本就很有喜感的臉,以及出色的發揮,華麗的擊敗了所有對手。
“嗯,知道了,謝謝你了。”王七步點頭回應,副導演受寵若驚,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不遠處的報幕員跟前,指手畫腳的說些什麼去了。王七步知道他們說的事情一定與自己有關,因為就在副導演交代的短短一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內,那這位長的不說傾國也能傾城的報幕員外加軍藝系花的眼睛,已經數次大灰狼看小紅帽式的瞄向他這裡。可以想象,如果王七步的心裡年齡真的也只有十歲的話,那麼他這會兒已經哭著跑去找林詩詩去了也不說定。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道到音樂終止,演出上一個節目歌舞演員們重新回到後臺。
“下一個節目是獨唱《跟你走》,這是一首由演唱者自己創作的歌曲。當然,歌唱家親自創作歌曲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