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雷堅下達了命令,即使這個命令是在典型的賭徒心理作用下誕生的。
“雪獅”的成員在接到命令之後迅速尋找掩體,然後樂此不疲的打著黑槍。就像每個成年人的身體裡都住著一個孩子一樣,每個優秀士兵的身體裡也都住著一個兵痞。而在某些特殊的時候,兩者之間就會轉換對身體的控制權,比如現在。躲在暗處的“雪獅”成員享受著放縱的快感,而挑起事端的“荊棘”卻在感慨“報應來的快”的同時,飛快的減員。而在這裡不得不說的是;前後夾擊這個經典“體-位”的殺傷力確實很大……
當蘇聯人趕到第一控制站的時候,場面已經亂成了一鍋八寶粥,幾路人馬亂戰在控制站的周圍狹小的範圍內,沒有、也很難形成任何章法。中華有句話叫渾水摸魚,一代領袖有句詩吟“宜將剩勇追窮寇”,多年前與中華交好的蘇聯似乎也認識到了這點。於是一頭頭人熊也毅然衝進了戰圈之中……
“連長,那邊打的可夠熱鬧的。”持續良久的密集槍聲讓徐衛不難得出這個結論。
“隊長,我們是不是給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周康憨笑著問道,像個趕上好年景的農民伯伯一樣笑的樸實無華。
“螳螂最大的悲哀,就是把自己當成了黃雀。”王雲山悠閒的抽著煙,似乎有些答非所問。
“隊長,啥意思?”周康問道,他並不理解王雲山這個聽起來雲山霧罩的回答。
“不明白就自己想,回國之前你要是自己能想明白,我就升你當少校。”王雲山調笑著說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