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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勃,“k”的頭目。

“是啊,真見鬼,在馬德拉我和喬還有一場未完的牌局,該死的暴亂。”唸叨起這段陳年往事的是肖恩,貌似在傭兵界也只有他這樣的來自法國的男人才會配合著場合,說出這樣一段有些感傷的話來。嗯,還有把傭兵這樣充滿殺伐的隊伍喚作“雛菊”這樣文青的名字。

“謝謝。但這些話還是留到做完這單後的慶功酒會,或者是喪禮的時候再說吧。合作?”已經沒心思講究什麼談判攻略的傑克直接道。

“‘k’損失慘重,我的一名副隊長在試圖潛入對方總部時……呼,被對方的特異功能瞬間肢解了。”鮑勃的那一個深呼吸昭示著他到現在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當然這只是老外的看法,如果王七步見到那個血腥場面的話一定會贊上一句“好凌厲的分筋錯骨手!”

“我這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基本上進城便不再安全了。傑克,我和鮑勃交流了一下,我們都認為單個擊殺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不如干票大的?”肖恩說到。

“怎麼個大…法?”傑克問。

肖恩沒急著回答,只是虛空畫了個圖形,卻已經熱惹得傑克和鮑勃齊齊變了臉色“另外,東西已經到了。”

而就在這各方雲動的時候,王七步在做什麼呢?他在回憶。回憶什麼呢?那一年的布拉格啊!

………【第三章 一汪血海兩少年(前傳)】………

那一年的布拉格,冬天,下了很大的雪。聖維塔大教堂的門廊上站著一個俊美卻頹敗的年輕人。即便穿著灰色的商務大衣,默契了那屢不該在他這個年歲存在的滄桑感,但仍抵不住在教堂雪景的氛圍裡,產生的那抹著了痕跡的突兀。

“你能活到今天,還真是個奇蹟。”聒噪的聲音響起,中文,語氣是吃驚、諷刺、遺憾的集合體,很欠揍呢。

“慣性吧。”大衣青年沒有回頭,只是喃喃道。眼睛還專注於雪景,腦袋裡想的亦是雪景,只不過地點換成了燕京,最是那一蓬揉的不是很實的雪團打過來,故意不躲,然後便能聽到的少女得意的笑聲。

“什麼意思?不懂啊。”自石柱後,那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

“要我死的人太多,如果我不想死的話就只能殺掉更多的人。第一次;我沒有死,但是來殺我的人死了。第二次;我沒有死,但是來殺我的人死了。第三次,嗯,情況同上。就這樣,過了我也說不清到底多少次之後,便形成了這樣慣性,挺神奇的。”大衣青年耐心解釋,語氣安恬且靜謐。

“你這話很讓我們這些專業人士不爽啊。據說你之前不過是燕京那幫混吃等死的廢物衙內中的一員,現在的你應該知道了,這類人在暗花榜上都是開不出高價的,因為太好殺了呀。所以你才會讓我覺得很沒道理,坦白說我更多是因為好奇才接了這單生意。”很是誠懇,石柱後面傳出這樣的聲音。

“考慮你說廢物衙內的時候也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所以我就不為讓你情何以堪而道歉了。我也坦白說,作為一個資深被追殺者的我見過巨多的殺手,但像你這麼話嘮、嘴這麼賤、功夫這麼高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王七步轉身,看向石柱說道。

短暫的沉默,石柱後面傳出了帶著負面情緒的兩個字“功夫?”

“功夫。”王七步篤定。

“你怎麼知道?”那聲音詫異。

“腳印很淺。”看著石柱周圍那幾乎微不可見的淺淺痕跡,王七步道。

“哦,那麼面對我這樣一個武林高手你有什麼對策嗎?”瞭然後,那聲音戲謔,

“你應該沒帶槍械,這是習慣,很難改的。嗯,至少我見過的武林人士都很牴觸熱兵器。又考慮到你方才沒在背後下手,那麼自信如你也許連把水果刀都沒帶吧?”王七步反問。

“飛花亦可傷人,以小哥我的功夫有帶傢伙的必要嗎?”那聲音無限張狂,但底氣亦是超乎尋常的足。

“呼。”王七步十分自然的鬆了口氣,絲毫不理會這個舉動會讓對方認為自己很挫,然後悠悠道“這樣的話你就很難做到瞬殺了。”

“然後呢?”聲音的主人還算是有好的耐心。

“那個,你覺不覺的殺手的職業道德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情?”不理對方疑問,王七步試探的問。

“殺手的職業道德是什麼?”那聲音也是反問。語氣有指責王七步問了一個白痴問題的嫌疑。

“那你對殺手的職業榮耀很在意嗎?嗯,我的意思是像電影裡的頂級殺手那樣要保持著接活必殺的華麗資料?”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