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砰”……“啊!”……“砰”……
想來是因為並沒有接到王七步終止任務的命令,千米外的狙擊手就這麼一槍一槍至四肢開始,將原本屬於文泰身上的組織剝離身體。
“你,你才,才是魔吹(鬼)。”吐著血沫子,幾乎只剩下驅趕和腦袋的文泰死盯著王七步說道。他要記住這個人,如果能做鬼的話就算拼到魂飛魄散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嗯,好吧,說來也奇怪了,許是你的怨念太過強大了吧,我能感受你的一些關於封建迷信的幼稚想法。雖然跟你這樣一團爛肉說這種話有些殘忍,但是考慮到你曾經數倍於這樣對別人殘忍過,所以我也就不考慮你的感受了。”同樣毫不閃避的直視著文泰已經被血絲沁滿的眼睛,王七步很不善良的裝腔作勢道“咳咳,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那語氣,跟幼兒園的阿姨教小朋友有得一拼了。
於是,文泰的最後一絲心裡支撐也怦然瓦解,然後便像一灘還有思維的爛肉那樣任憑子彈的宰割,痛苦,已經由原本的一點一點,變成了無邊無際的了。最後,他,文泰,悔不當初了。
王七步、嶽筱晨走到後門之外時,槍聲和慘叫聲仍未歇止。十五分鐘過去了,當槍聲不再響起,膽大的記者帶著照相機衝進堂口,找到原本心中期待的目標之後,便直接“哇”的吐了出來,為的是在堂口中央那一塊空曠位置上的一堆碎肉,和一個完整的頭顱……
夕陽斜照湘江,水色自是紅了又紅。
(抱歉,昨天悲催的斷更了。今天這章是很用心寫的,少點,但是精華。明、後天的情況會好些,下週爆發。嗯,就這樣。最後,愛你們哦。我的讀者我的親!)
………【第二十二章 餌】………
發生在香港的黑幫慘案,配合著那幾張被打了馬賽克的限制級照片掀起的輿論熱潮在政府的不理不睬之下翻起了滄瀾,卻著實又透露著詭譎的氣息。怎麼說呢?如果僅僅是掃黑的話,民眾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了;如果僅僅是在掃黑過程中擊斃了幾個黑社會成員的話,民眾也是會拍手稱快的。如果被擊斃的黑社會成員的數量只是比平時多了一點,除了一些極個別的普世眾會像親爸爸被人謀殺而悲痛欲絕的鬧騰一陣子之外,絕大部分民眾也只是會把這些當作一次警方的強硬表現而已。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的。所以,一場極度血腥的殺戮就這麼沒有經過多少包裝的呈現在公眾的面前。
關了由非法天線接收進來的香港節目,嶺南省省委副書記趙忠不由得自語了一句“這小子瘋了嗎?”是的,他很疑惑。自從數年前那次未曾謀面的交鋒失敗,親手將跟了自己近十年秘書送上路後,他差不多一直都保持著謹慎且困惑的狀態。更別說今天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了。嗯,這跟神經過敏什麼的是沒有任何關係的,畢竟數年前事件造成的餘波自今日也未曾平息;金旭按原定死在了國安的審訊室裡,這樣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自是沒人會追查的。但是趙家這幾年來一直被高層大佬抱團按著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就拿他自己來說吧,本來定下來擢升省長,然後調至閩浙任省委書記的他卻被生生的在市委書記的位置上按了兩年,而後又被中組部委任為現在無權無勢的省委副書記。又考慮道葉家之於王家的關係,就這麼被耗在嶺南的趙忠所要承受的艱辛,可不是沒有感同身受的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基本上常委會上只要他發言,一兩個反駁的聲音是決計少不了的。而且每次那些沉浮宦海數十年的老官油子都像官場菜鳥那樣不由分說的直接打臉,甚至罵娘。有一次實在忍受不了的趙忠在會上質問省委書記“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兵,怎麼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誰知腦門上早就烙上了深深葉家族標的省委書記卻道“罵娘怎麼啦?廬山會議上彭老總還罵主席的娘呢?難道主席罵得,你趙副書記就罵不得了?這是什麼道理。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罵娘也是有工作熱情的表現嘛。方式欠妥可以批評改正,但是某些同志只是拘泥於形式卻不為老百姓辦實事卻是必須要嚴厲政治的黨風問題了。”
聽得這話,趙忠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來。罵娘都罵出理來了他可以不計較,把主席抬出來扯這些不是道理的道理他也和著血聽了,但是說我不給老百姓辦實事,我他…媽也得有權利辦啊。專職書記,主管黨政建設。這樣簡短的職務介紹怕是要打破中華省級幹部中最字數最少的記錄了吧。另外他最近這兩次全省人代會都是以剛剛過線涉險過關當選也成了體制內的笑談。而且,中央高層除了他自己老子之外,居然全都對此保持不聞不問的漠視態度,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