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許若瑄感到震驚的,無論是中式的川菜還是法式的焗烤王七步都是顯得那樣的信手拈來,本來應該是手忙腳亂的麻煩菜系,在這個完美男子身上卻顯得是那樣的閒庭信步,別說生疏了,完全就是副大廚的樣子。
當餐桌被擺滿之後,關了燈,點上蠟燭,倒上紅酒,如果不是餐桌中間那盆還冒著熱氣的毛血旺稍稍的破壞了氣氛的話,整個空間儼然就已經是法國某家最高階的私人廚房的勞動成果了。只是最讓許若瑄感動的,卻恰恰是那份毛血旺。因為她模糊的記得幾個月前她在燕京王七步請她吃飯的時候,她是盛讚過那道毛血旺的。沒想到幾個月後那個男人不但記得,更是專門為自己做了一次,嗯,這其實是已經可以哭出來的感動了。是的,在這樣一個時刻許若瑄是真的想哭,但是卻又被喜悅的笑容給憋的死死的。
“呃,你那是什麼表情?呵呵,想說什麼也要等吃飽了再說啊。”餐桌另一邊還繫著上面印著卡通圖案圍裙的王七步就道。面對眼前這個這麼輕易就會滿足的女人,他是沒有不疼惜的理由的。
“嗯嗯。”許若瑄應著,然後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拿起刀叉,只是看著已經被王七步切好的牛排,眼淚便是真的止不住了。而這個時候王七步也已經把盛到了一個小碗裡毛血旺推到了許若瑄的面前,是挑出了麻椒和辣椒碎末的。
“乖,不哭了啊。你要這麼想,那個死傢伙都那麼久不來看我,別想用一頓飯就大發了我,我應該要生他的氣才對的。”把椅子挪到許若瑄身邊的王七步就一邊用餐巾紙給那個愛哭的女人擦眼淚,一邊這樣勸慰。
“呵呵,咳,嗚嗚,七步,我沒有生氣,我覺得自己好幸福。”被頻繁的表情變化弄到嗆到了的許若瑄就道。眼淚的流速也明顯的加快了。
“應該覺得幸福的那個是我才對啊。”王七步將對方摟進懷裡,說了這樣一句是情話,也是實話的話。
晚餐之後,公寓也就變成了霓虹昏暗、紅酒的世界,藍調在名貴的碟機中佈景式的哼唱,還拿著只留下一點殘紅紅酒杯,手臂環繞著戀人脖子的許若瑄,被王七步霸道的按在了沙發上溫柔的吻著。那一雙不老實的手更是在輕而易舉的破壞了白色裙襬中的胸…衣後肆無忌憚的在兩隻雪白白兔上恣意揉…捏。
在喘息的間隙,許若瑄睜大了已經被情…欲迷茫了的大眼睛問了一個問題“今晚,你要睡哪裡?”
慢慢的發現自己竟然適合寫曖昧,而且還總能把曖昧寫的很舒服。呃,為什麼會這樣,平時純潔的我也不是這樣淫…蕩的傢伙啊?)
………【第二三零章 單刀會】………
晚餐之後,公寓也就變成了霓虹昏暗、紅酒的世界,藍調在名貴的碟機中佈景式的哼唱,還拿著只留下一點殘紅紅酒杯,手臂環繞著戀人脖子的許若瑄,被王七步霸道的按在了沙發上溫柔的吻著。那一雙不老實的手更是在輕而易舉的破壞了白色裙襬中的胸…衣後肆無忌憚的在兩隻雪白白兔上恣意揉…捏。
在喘息的間隙,許若瑄睜大了已經被情…欲迷茫了的大眼睛問了一個問題“今晚,你要睡哪裡?”
王七步當然清楚這其實已經是女子的邀請了,於是心中的野獸也就越發的無法控制。只是,王七步就苦笑捏了捏許若瑄的鼻子道“今天晚上是有些事情要出去的,因為要出去多久我也不是很確定,所以我不建議你脫光光的在床上等我。”
“一定要出去嗎?”許若瑄把臉貼到了王七步的胸前,使著她第一次對於王七步小性子,這樣問道。
“提前已經約好了的,遲到不合適。而且請你相信我,我是遠比你不願意出去的。”王七步輕描淡寫,最後還用一個小小的玩笑作為結尾,但是事實上如果不是這件事情容不得一點差錯的話,王七步又怎麼可能會延遲許若瑄的邀請呢?
“那,那,那我就脫光光在床上等你。”只要是女子,就都是喜歡各種任性的而這個時候的許若瑄的模樣對於王七步來說無疑也是非常有愛的。他當然是非常喜歡這樣的人性的。
“呵呵,好。”王七步笑著說道。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任何道理拒絕自己女人的這個小任性。他是好人,很多人都這樣說。
(呃,竹聯幫的總部在阿里山,這裡改成臺北。)
泰和路,在臺北或者說整個臺灣都是非常有名的地方,除了這裡零散分佈著的幾家專做某種小吃的百年老店之外,更大的原因當然是因為這個坐落著掌控著臺北整個黑道的竹聯幫總部。在一個體制正常的國度裡生活的人可能很難想象那些黑幫版合法化的地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