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是一種很糟糕的感覺。而對於王七步來說呢,卻正恰恰相反,他享受這種讓他討厭的人抓狂的感受。
“七步君,別的都可以解釋成為意識形態的差距,我不想計較。但是請你不要再繼續說我的民族是什麼“鬼子”了。你該知道,這樣的稱呼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公民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武歸慷慨激昂的說著,爆發了全部怒氣值的三分之一。
“嘿,說著說著你還急了。多大點事兒啊。這麼滴,我現在跟你表個態啊。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中華因為自身的利益的需要,在我的指揮下出兵橫掃了日本島,並且殘忍殺了包括老人、『婦』女、兒童在內的兩千萬甚至更多的人。那麼你也可以叫我中華鬼子,而且還保證不生氣。”撂下那個已經把玩了好一陣的鼻菸壺,王七步雙手扶桌,盯著武歸的眼睛這樣說道。
王七步的咄咄『逼』人讓宴談的氣氛不可避免的陷入尷尬,當然,這只是武歸單方面的尷尬,與他站在對立面的王七步卻是十分享受這種尷尬的。每個成功的人都是有一套控制節奏的方法的。很顯然,屬於王七步的方法要比比人的都不留情面了許多。卻又不是那種生硬的全面對抗,深一刀,淺一刀那種,妖刀。對,就是妖刀!
“坦白說我真的沒有什麼時間與興趣跟你在這玩大眼瞪小眼的幼稚遊戲,你應該知道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