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一凡看到這裡,心中也是擔心,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謝聆在這嶽州城內是躲在了哪裡。現今是否安全,都尚未可知。想她武藝雖高,終究是個不過十六的女孩兒,面對如此封城搜尋,能不能安然應對?
嶽一凡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辦法,一面登上岳陽樓,一面想道:“既然找不到她,便要她來找我!”
剛剛上樓,映入眼簾的一幅字畫,正是自己隨手寫的那首詞,嶽一凡抬頭望了一眼,陡然間內心一顫,只見上面有一行小字,若是眼神不好還真看不見,當下身形一展,瞬間到了字畫面前。
那行小字寫的是:“rì思夜念,但盼一見。悔之。聆留。”
嶽一凡顫抖的手指撫摸著那行小字,心中狂叫道:“這是聆妹留下的,她也在想我!”本能的四周張望,希望能看見謝聆的身影。
卻哪裡能找的到,嶽一凡不由苦笑,暗道:“聆妹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竟還妄想在這裡遇到她。”
嶽一凡下了岳陽樓,進入一家酒店,要來一罈好酒,開封自飲。尋思如何能讓謝聆知道自己在找她。
這時聽見鄰桌有人議論關於謝聆的事,於是傾聽。那桌坐著五個人,或佩刀或佩劍,顯然是武林中人。那坐在上首的人沙啞道:“謝聆的名頭我是早有耳聞,她一路自廬州,洪州,衡州做了多少震驚武林的事來,沒想到到了咱們嶽州,闖下這麼大的禍事。嘖嘖。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旁邊那個稍胖的人說道:“你咋知道是如花似玉?”
那說話聲音沙啞的人不快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她十幾歲的黃毛丫頭,惹下江湖三大勢力中的兩個,還殺了朝廷命官。聽說他的父親跟朝廷大臣有仇。”
嶽一凡皺眉暗道:“我本意放出聆妹是謝冠天的女兒這個訊息,是利用謝天謝地的名頭替她撐個場面,豈知好心辦壞事。”
坐在最下首的那人說道:“她怎麼樣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上首的人伸手敲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傻啊?謝聆現在被困在嶽州,咱們要是能知曉她的訊息,說不定能揀個便宜。得那一千兩黃金。”
稍胖的人嗤之以鼻,道:“謝聆既然如此厲害,咱們有怎能得這個便宜。再說萬老大可不是吃素的,會給咱們這個機會?”
那上首的人有些沮喪,說道:“說的也是。”
嶽一凡大口喝了口酒,擦拭了一下嘴角,來到他們五人面前,說道:“你們在說什麼?”
那上首的人冷眼觀望,戒備道:“沒什麼。”
嶽一凡伸手一探,不知怎麼,將那人提了起來,餘下的四個人慌忙來擋,嶽一凡反手撥動,那四人像是撞到一面牆上,胸口一息,重新坐了下來。
嶽一凡冷道:“我是嶽一凡。”
劍聖的名頭何其響亮,那人也顧不了真假,慌道:“小的與嶽大俠無冤無仇,還望饒命!”
嶽一凡將他扔出,道:“你們傳下訊息,謝聆是我的。旁人不得插手!”
那人驚道:“這這……這不太合適吧?”
嶽一凡欺身靠近,道:“怎麼個不合適法?”
那人猛地一個甩頭,像是下了一個好大的決心,道:“你想獨佔那一千兩黃金,只怕沒那麼容易,嶽州城內高手雲集,也不僅僅是你劍聖一個!”
“那我就在此等候,誰要不服,只管來找我!”嶽一凡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酒罈喝了一口。五人相互看了一眼,灰溜溜的出了酒店。嶽一凡鼻子發出一聲冷哼,吃了塊牛肉,喊店小二道:“再來一罈。”
當嶽一凡喝道第三壇的時候,面頰發紅,微有酒意。看見門口魚貫而入八個人。嶽一凡等的便是他們,點頭示意,道:“幾位,可來喝上一杯。”
這八個人正是偏門八將,他們聽說劍聖有意在謝聆的事插上一槓,便來探探口風。萬遙輕輕擺手,讓他們七個坐在旁邊的一個桌子,自己來到嶽一凡面前,抱拳道:“不知嶽大俠來到嶽州,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嶽一凡拿出一張手帕,慢條細理的疊好,擦了擦嘴,道:“這個無妨,聽說謝聆在嶽州,不知是真是假?”
萬遙見他不讓自己坐下,不免有些尷尬,說道:“謝聆確實是在嶽州,除了殺害兩位朝廷命官,還有四條命案在身。”
嶽一凡微一點頭,說道:“那好,她是我的了,你們誰都不許碰她一根寒毛,否則……哼,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萬遙皺眉思道:“江湖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