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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點亮了什麼技能啊?怎麼見她一個哭一個?她只是想探病,真的沒有惡意啊!

任國平的臉色一青一白,身體輕顫,從昨晚知道兒子的遭遇,他就後悔打了子俊一巴掌,但有些事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晚了,現在瞅著兒子的舉動,他心中又疼又悔又氣又酸:我養了你十六年,疼了你十六年,只一巴掌,就把所有的感情全都打散了嗎?我是你爸啊!

不同於父親的複雜,任子悅的心卻是在不斷下沉:弟弟從昨晚開始就誰都不讓碰,清醒後他寧可自己硬拽也不讓護士拔針,現在不但拉著盼盼,還對她哭了?這感情?

“子俊身上有傷,現在的情緒不易過於激動,盼盼,咱們還是先走吧,等他好一好再來看他。”墨陶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晃到了盼盼的背後,自覺差不多了出聲相勸。

女友的手讓那混小子拉了這麼半天,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這是我的女人,你也見好就收著點,趕緊鬆手吧。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任子俊豁然止住了哭聲,他警覺的瞪向了墨陶然,等看到對方的手佔有似的搭在盼盼肩上,他眯了眯眼,緩緩張開乾裂的嘴唇,聲音沙啞的道:“記住你說過的話,哪天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幫你洗腦。”

狼崽子般的狠厲眼神,讓墨陶然清楚的認識到,對方的這個洗腦,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開啟腦殼,好好洗洗。想到昨晚上這小子把人的蛋踩碎了?墨陶然不得不承認,一夜之間,這小子長大了,上次的威脅還是不成熟的爭風置氣,現在這小子的態度,還真是讓人不可小覷。

不過,不管怎麼威脅,這小子總算明白他們倆誰是盼盼的真命天子,這就夠了。

想到這,他淡淡一笑:“你好好保重,我等著你隨時監督。”說著,他攬著盼盼,對任國平二人點頭道別,直接出了病房。

趙文博這一上午跟著任國平跑前跑後,除了小舅子受傷的經過不知道,別的也算是瞭解了個大概,瞥了眼面容憔悴的未婚妻,他善解人意的道:“任叔,今天有份貨要看,我先走了,中午再過來。”

任國平欣慰的點了點頭,對女兒道:“子悅,你送送文博,文博起大早就過來現在連飯都沒吃上呢。”這種事女兒避出去也好。

等所有人都走了,屋裡就剩下一家三口,任國平面無表情的拿出根菸,剛想點火,又想起什麼似的塞了回去,主動開口道:“那幾個人招了,說主謀者是個女的,他們叫她詩函姐,你姐姐透過這個名字,想起上次推她的那個羅詩函,昨天半夜透過照片認證,他們都說這個詩函姐就是那個羅詩函。”

“羅詩函?”張月榮不敢置信,“咱們子悅都訂婚了,和她有什麼仇讓她這麼緊追不捨?還把火撒到子俊身上?她瘋了嗎?”

任子俊緊咬牙關,同樣不敢相信,昨晚的遭遇難道就是因為這種事?簡直太可笑了!

雙眼微眯,任國平繼續道:“在子悅訂婚的前一天,羅詩函在泗水港灣被個醉鬼劫持,對外的公佈是搶錢,但大夥都知道,她是被人給糟蹋了。”

“所以她這是不甘心?自己不好也不讓別人好過?可她的情敵是子悅,幹咱們子俊什麼事?”張月榮沒想過自己話裡有什麼不對,因為她是真的不明白,對方要是本著自己不好也讓別人不好的心思,她的情敵也是子悅,為什麼要找兒子?這到底是什麼奇葩想法?

門口因擔心弟弟的情緒,匆匆和趙文博說了幾句話,就把對方打發了的任子悅,聽到此話臉色一白,她想過子俊會有情緒,卻沒想到這話會由母親嘴裡說出來?媽媽也怨她?

瞥了眼媳婦,任國平倒是沒說出什麼不贊同的話語,只是淡淡道:“我估計她不是不想報復子悅,偏偏子悅辭了霍氏的工作,現在出入多有文博陪著,她找不著下手的機會。”而這時候的子俊卻傻傻的往那種地方跑,怎麼能不被人當成靶子?

“抓住她了嗎?這種狠毒的女人一定不能饒了她!”聽到母親的話,任子俊也不禁屏住呼吸,緊盯著父親等待答案。

任國平表情一滯,而後咬牙切齒的冷笑道:“今早上把人帶到警局,立馬就有人去保釋,並且提出有力的證據,說羅詩函在上次的傷害中耳膜受到損傷,根本不可能在ktv那種地方出入,她耳朵承受不住,緊接著,被抓的幾個傢伙也跟著變了口供,紛紛說看錯了?”

說到最後,他冒火的眼中已是充滿憤恨,因為警方還真給找來個和羅詩函面貌相似的女人,那女人父親有病,母親賭錢,哪來的本事揮手間灑出那麼多錢?

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