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零落黃土,哦,是香如故,香如故既然困住了茅瑞科,師姐幹什麼要急著擊殺他,慢慢來,我就不信一個煉丹師還能在香如故中玩出什麼花樣,他的煉丹爐也不過是一個下品法寶而已。和幾個不熟悉人的合作,師姐這樣不留一點餘力,太危險了。青山派,哼!”
柳鶯鶯把玩著一個青sè的丹爐,一邊和林飛鳳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鳳如山和林飛鳳一路無話的回到五號基地,將此行發生的變故大致向林水豐通報了一下,對柳鶯鶯,除了和仙府有關的事情以及一些少兒不宜的情節,林飛鳳自然不會隱瞞。
她想瞞也瞞不住。
林水豐確實神通廣大,只用了兩天不到,他就查清了茅瑞科的身份,為了防止“冤枉好人”,就在昨天,他連茅瑞科的踏遍青山,也送到了林飛鳳的手中。
五號基地的煉丹師本就不多,猛然間少了一個,實在瞞不住有心人,更難不倒林水豐。
“師妹,我也說不出來,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一懵,只想著怎麼儘快減少一名對手,根本沒想其他的。也許是習慣了我們幾個在一起的緣故吧。”
林飛鳳緩緩的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卻掩不住嘴角的輕笑。
“師姐是冰靈根,慕容是雷靈根,風雷刺又是最純粹的進攻型法寶,沒有任何的防禦力,慕容走的就是靠攻擊壓制對手的路子,師姐,你不能在攻擊上和她比,攻擊,師姐比不過她,要比,師姐也應該和她比防守啊!。”
林飛鳳回來之後,言語多了不少,眼中chūnsè無邊,又常常一個人發呆,莫名其妙的臉紅,柳鶯鶯是過來人,心裡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鶯鶯,我沒想和她比,我就想試試香如故的真正威力,我是覺得劫匪的法寶一般,他們只要替我擋一下,我就能恢復一部分法力。我沒想到那顆紅sè珠子如此神奇,也想不到龍乘風會趁人之危。師妹,你說姓龍的和我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師姐,你問我啊,我哪裡猜得到這些人的心思。這你要問鳳如山,他鬼心眼最多,比我們家老朱強多了。師姐,你也不是小姑娘了,怎麼就知道玩些不中用的小把戲,也不趁機來點實實在在的,我不信鳳如山能忍得住?”
柳鶯鶯看了看不遠處正和朱玉北喝酒的鳳如山,忽然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對林飛鳳說道。
“呸!鶯鶯,你胡說什麼!他不是那種人。”
林飛鳳耳根由得微微一紅,長長的睫毛羞澀的一抖,心裡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了點說不出的情緒,也許是因為那一股莫名的情緒的關係,她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柔和了許多。
“好,好,師姐,鳳如山是個大好人;是個坐懷不亂的老君子。走,師姐,我們去聽聽你的大好人又在琢磨什麼害人鬼主意。”
“唉,可憐的師姐,堂堂一個金丹,還做白rì夢,有心情玩小姑娘過家家的把戲,這年頭,眼不明手不快,好男人早就被搶光了。”
柳鶯鶯心中嘆了口氣,說不出是羨慕還是鄙視。
看見一個本身冷若冰霜,冰山仙子一樣的絕世美女,卻露出忸怩嬌羞的樣子,誰都會受不了的,柳鶯鶯也受不了。
……
“師姐,老朱,我想先對付龍乘風。茅瑞科和盧志聰牽涉到青山派和拜月宗,中間還加著一個玄靈派的許翔天,不僅牽涉到的人太多,關鍵是我們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拜月宗和青山派又是什麼態度,此事不能著急。錢餘恨在飛靈派全無根基,是最軟的一個。師姐,你看看,這是水豐師兄剛送過來的。”
鳳如山隨手遞給林飛鳳一個紫sè的玉筒。
遇到劫匪的襲擊也就罷了,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談不上抱仇不報仇的,劫匪就是幹這個的,鳳如山也不會念念不忘。
甚至對盧志聰的埋伏,鳳如山也可以理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人奪寶的事他自己也幹過,偶爾被殺人奪寶一回,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修仙界本就如此,既然來了yīn山,就應該有這份覺悟。現在盧志聰身死魂滅,他也沒有對拜月宗窮追猛打的意思。
自然,對盧志聰到底想要什麼,鳳如山還是很想弄個清楚明白,不過這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也不是短時間內辦得到的,急不來。
但龍乘風趁人之危的舉動,對他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如此看上去損人不利己的行為,實在非是一個金丹真人應該有的心智,事出反常必為妖,對此,鳳如山不敢掉以輕心,回來和朱玉北嘀咕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