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在煉器方面還是有一定天賦的,不過以她的地位身份,不可能有那麼多資源給她,沒有大量的材料揮霍,更缺乏名師的指導,她在煉器上一直是不得其門而入,久而久之,那份心也淡了。
集中全部jīng力於提高修為和練習法術,歐陽若絮築基後倒也漸露頭角。成為jīng英弟子後,更是各種團隊的中堅力量,但作為一個團隊領導者的機會卻不多,在整體謀劃上非其所長。
不過長期被卡在結丹的門檻上,她才漸漸明白,修仙百藝,並不僅僅是賺取靈石的手藝和對敵的手段,其中的各種感悟,對突破瓶頸也至關重要,特別是看到林飛鳳的陣法造詣,歐陽若絮心中是百味雜陳。
聽歐陽若絮如此說法,鳳如山抬起頭來,正好和朱玉北看過來的目光不期而遇,兩人意味深長的一笑,若無其事的扭頭各想心事。
“不行,那還不被王琳紫笑死。師姐,我們走更南邊那條路吧。”
兩年來,四人中柳鶯鶯和王琳紫最為恨大仇深,沒辦法,兩人都是自稱“心直口快”,又誰也不服誰,經常是針尖對麥芒,往rì的一點點香火情早就蕩然無存了。
“南邊那條路繞得更遠不說,也未必比這條路好走,說到底,還是我們人少了。”
歐陽若絮作為碧水門的jīng英弟子,人多勢眾,那是最習慣的行事方式。反倒是林飛鳳和柳鶯鶯,這麼多年在外漂泊,差不多忘了這頂級宗門弟子最常見的做派。
至於朱玉北,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
“朱玉北,快想辦法,反正不能讓王琳紫看笑話。”
“老鳳,這三頭玄龜和鐵骨騰蛟平時都極為罕見,你說他們怎麼會湊在一起呢?”
被朱玉北無視,柳鶯鶯也不以為意,現在幹活要緊,至於報仇,那還不簡單,隨時可以收拾他。
就是一隻母雞,下蛋的時候也有權力叫上兩聲。再說,朱玉北比只母雞可強多了。
“我不知道,等明天你問問它不就行了。”
“哈哈,我知道你心疼師姐的水遁符。放心,有我老朱在,肯定不會做虧本生意,說不準還能小小的賺上一筆,玄龜殼,可是好東西。”
“據說三頭玄龜的肉滑*嫩細膩,入口即化,我看你是饞了吧。這葫蘆老酒,是我剛築基時釀的,快四十年了,配上玄龜肉,想必味道更好,喝不喝得到,就看你明天的表現了。”
靈酒,嚴格說來根本不是酒。
喝靈酒恢復法力,因為要煉化其中的靈力,根本沒有喝酒的感覺,反倒更像喝藥,何況靈酒也沒什麼酒味。而鳳如山和朱玉北,經常在一起是真正的喝酒,像凡人一樣的喝酒。
“不行,玄龜肉吃了發胖,唉,可惜啊。”
“胖你的頭。你經常偷偷摸摸的吃肉,以為我不知道?只要有辦法,明天懶得管你,撐死你最好。”
修士雖然可以適當的控制自己的胖瘦,不過和女修美容一樣,也不是輕易就能辦到的,朱玉北才沒那個功夫。
旁邊的歐陽若絮聽得鬱悶無比。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除了吃肉就是喝酒,哦,對了,還有該死的腳氣。”
不過看林飛鳳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竟是隱隱有幾分羨慕。
“我是修仙,人家也是修仙,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和一般的修仙者一樣,歐陽若絮的生活主要就是打坐、閉關,獵殺妖獸、完成師門任務,雖然不乏jīng彩,輕鬆的時刻卻少之又少。
歐陽若絮也試了試鳳如山的靈酒,不過卻沒有jīng純法力的效用。據柳鶯鶯所言,應該是喝的太少了,柳鶯鶯自己,都喝了快四十年了。要不就是鳳如山對歐陽若絮的特點把握的還不夠準確。
“時間長了就好了,不急。”
當時柳鶯鶯說的很隨便,歐陽若絮卻差點哭出來。
“我能不急嗎。四十年?四十年我都老死了,還結個屁的丹。再說,這酒這麼貴,我也喝不起,總不能像你一樣欠著。就算我肯,鳳如山也要願意啊。”
……
“差不多了,慢慢往回趕。”
朱玉北的聲音在呼嘯的海風中依然清晰可聞。
歐陽若絮和柳鶯鶯聞言一個漂亮的轉折,掉頭向東飛去。
突然,海面上升起一道長二十丈多丈,高十餘丈的水牆,挾帶著萬鈞之力,勢不可擋的迎面向三人壓來。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