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氏宗想到,這一路上由於行進速度十分緩慢,而且麾下軍勢除了用松下加兵衛那一百五十名軍勢熱了熱身之外,根本沒有遇到任何戰鬥,所以就算是現在比試也不成問題·而且他雖然知道武田家之人現在絕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但卻總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若不是因為還要看看赤備的實力,那他恨不得今天便返回美濃,這可能是因為武田家威名太勝,才會給他帶來這種無行的壓力。'非常文學'。
看來比試之事還是不要拖的太久,反正真田昌幸已經向自己效忠,正事已經算是辦完了·還是早早離去為好,免得再出什麼意外。
想到這裡,只聽氏宗開口說道:“多謝大人關心·在下這一路上並未遇到什麼風浪,麾下戰力也並未有所降低,所以不用耽擱太久,不如就定在明日吧。”
秋山信友本以為高山氏宗會將比試的日期往後再拖拖,但卻沒想到他竟然敢將日期提前,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便成全你好了。
只聽秋山信友開口說道:“既然高山大人如此說,那便按大人安排好了。”
既然此事已經定下,秋山信友也沒什麼可多說的了,在又閒聊片刻後·真田幸隆見太陽已經下山,便立刻吩咐擺宴為二人接風,而雪姬雖然不適合露面,但食用之物,卻是比高山氏宗等人的還要好些。
宴後真田幸隆雖然要將氏宗安排在一間豪華的武士宅邸內居住,不過卻被氏宗婉言拒絕了。
在這甲府城中·只有與麾下軍勢呆在一起,他才能讓他睡的安穩。
不過,當氏宗剛一進入屋敷之中,便見真田昌幸跪在正中。氏宗見狀,連忙走了過去,一邊將他摻扶起來,一邊開口說道:“源五郎你這是何意?”
只聽真田昌幸開口說道:“屬下在武田家被稱為廢物,而主公對在下卻是禮遇有加,而屬下不但不知恩圖報,而且剛才在城外之時,還讓主公難做,屬下於心難安,特來向主公請罪,還請主公責罰。”
雖然真田昌幸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向自己效忠,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自己很沒面子,不過一向把臉面看的很輕的氏宗到並沒有任何不悅,面子能值多少錢,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氏宗根本懶的去考慮別人的看法。
而這次甲斐之行的目地就是招收真田昌幸為家臣,現在既然成功了,過程根本不用去多想。
而且氏宗知道,自己越是看重他,他便越會忠誠。試想一個整日被當作廢物的人,突然受到他人禮遇,還不以死來報,恐怕這就是人們常說計程車為知己者死
氏宗還知道,現在正是收買人心的大好時機,若是錯過了,恐怕日後在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尤其是像真田昌幸這樣的智謀之士,像這樣感情用事的機會可實在是不多。
想到這裡,只聽氏宗鄭重的開口說道:“源五郎,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只問你一件事,你現在是否是真心向我效忠,如果並非真心的話,我還可以恢復你客將的身份,如果找到更好的去出,氏宗絕不強留。”
待氏宗說完之後,只見真田昌幸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主公待屬下恩重如山,屬下乃是真心歸順,日後屬下必誓死效忠。”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不過,主公,屬下入世不深,且又才殊學淺,恐難當本家軍師之重任,還請主公收回成命。”只聽真田昌幸真誠的說道。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能力出眾,不過在此之前自己還被稱為廢物,一下子被主公任命為軍師,並且還獲得專斷之權,面對如此重任,這讓他的底氣並不是很足。
而且高山家軍師本多正信,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就算是在甲斐國內,也是多有傳聞,以自己的能力,能和他相題並論嗎,真田昌幸不是不想去當這軍師,他只想先一步步證明自己的能力,如果自己當真勝任的話,到那時,如果主公再行認命的話,他也不會推辭,可現在,他實在有些擔心,怕自己無法擔負起如此重任,他不怕因自己能力不夠而被世人嘲笑,他只怕壞了主公大事。
氏宗在聽完後,哪肯收回成命,雖然真田昌幸現在的確是年輕了些,還不具備十幾年後的老辣,但誰不是從他這個年紀過來的,如果總是不加以重用的話,他又如何成長起來。
再說,就算是現在的他,也是一等一的人才,氏宗認為智謀這東西,跟年齡的關係不大,竹中半兵衛年輕不年輕,一樣可以十幾人奪稻葉山城,所以年輕並不是什麼缺點。
雖然年歲越大,也就意味者經驗越多,但也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