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氏宗笑著說道:“織田大人不必緊張,這二十九名忍者皆是在下麾下忍軍,有他們在大人與小姐身邊保護·就算敵人有百名,一時半刻也不可能近身的,現在大人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織田長益聽完,不由鬆了一口氣,當他看到那將近三十名忍者皆身穿統一盔甲,身後揹著忍者刀·而且懷中鼓滿,織田長益也是識貨之人,看樣子就知道,這些忍者都受過嚴格的訓練,絕不是那些農兵所能比擬的。
只見他要將太刀收入鞘中,開口說道:“雖然在下曾聽他人提起過高山大人麾下忍軍戰力也是非同一般,今日一見,在下才知此言非虛,能有如此軍勢保護,那在下便再無疑慮,一切聽從高山大人安排便是。”
與織田長益商量妥當之後,氏宗並沒有率軍前行,而是在繼續等待忍者回報。
當晚,只見被派往前方打探的忍者的從前方飛奔而來,剛一來到氏宗面前,便聽他氣喘虛虛的開口說道:“報,主公,屬下已經探查清楚,大人在十五里外興津砦前設卡,人數大約在三百左右,如果前去甲斐,便必須要將這三百足輕殲滅。
而據屬下觀察,這三百名足輕之中,身著桶川兜,手持長槍的足輕不過百人,剩下的二百足輕看樣子皆是農兵,還請主公定奪。”
只聽氏宗開口問道:“砦中是否還有今川軍勢鎮守?”
只見那名足輕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回主公,砦中並無其他軍勢鎮守,而這三百足輕並非全在砦外盤查,其中是有一半留在砦中。”
“好知道了,下去休息吧。”由於如今天sè已晚,且又對前路不熟,所以氏宗並未率軍輕進而是決定在此的休整一夜,明日天亮再行出發。
反正在前方擋在自己面前的才只有三百軍勢,憑藉彎刀騎的戰力,想要將他們擊潰,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按氏宗的想法,只要先將城外那一百五十名今川軍擊潰,然後在將剩餘敵人圍在砦中,待送親隊伍過去之後,彎刀騎在隊伍後面警戒,如此一來便可保萬無一失了。
想到這裡,氏宗將心中所想向前田利家jiāo代一翻之後,便昏昏睡
第二日下午,在離敵人關卡一里外,織田家的送親隊伍在這裡停下,並沒有繼續前行。而前田利家也在這裡開始整頓軍勢,準備對敵人發起突擊。
此刻,就在離織田家送親隊伍幾十米外的樹林之中,只見一名身穿紫紅sè素襖,上有六紋錢家紋典綴的武士正躲在一顆樹後,想前方仔細關瞧,而他正是從戶石城跑出來,決計不成為天下文明的武士,便不回去的真田昌幸。
他一邊觀察,一邊心想,究竟誰才是高山氏宗呢?他的目光略過了穿有統一盔甲的彎刀騎足輕,略過了那些手持送親的隨從,唯獨將目光鎖定在了三名武士身上,他先向織田長益看去,不過卻暗自搖頭,這位一臉祥和,一看便知很少在外征戰,應該不是高山氏宗才對。
想到這裡,他轉而又將目光投向了正在整頓軍勢的前田利家身上,此人到時一臉殺氣,不過這身材似乎與高山氏宗有很大差別,據傳聞高山氏宗,高山大人不但年輕英俊,而且身材異常高大,而那名武士雖然長相不差,不過這身材卻比傳聞中矮了不少,看來也應該不是。
那麼就只剩下一人,真田昌幸定睛一瞧,只見此名武士不但年輕英俊,身材高大,並且他身上還散發出一股那兩名武士並不具備的氣勢,而這種氣勢甚至連父親都並不具備,不用問也知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尾張之狐高山氏宗。
就在真田昌幸對高山氏宗進行打量的同時,他的行蹤早就已經被忍軍發現,只見同在樹林之中潛伏的石川五右衛mén對身邊的兩名忍者打了個手勢。這兩名忍者立刻會意,先是毫無聲響的從樹上躍下,隨後緩慢的從背後chou出忍者刀,分左右向那名鬼鬼祟祟的武士緩慢靠近。
此刻,真田昌幸不在偷看,而是背靠大樹坐了下來,如今這高山氏宗自己算是見過了,戶石城暫時自己也不打算回去,那麼下一步自己又該去投奔何方呢,至少自己總得找個落腳之地,給妻兒安定的生活吧。
他最先想到的是松平家,自從武田家與松平家秘密結盟之後,這關於松平家的情報就從來都沒有斷過,真田昌幸作為武田家軍師之子,所以對松平家的情況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他知道別看松平家如今還算弱小,但松平元康卻是求賢若渴,以自己的才能如果出仕松平家的話,應該會得到重用才對。
可他轉念一想,情報中還說過,松平元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