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將他忘記才對,事實上到不是穴山信君忘了,而是他不想來。
武田家這次上洛乃是大義之舉,而這松永久秀有謀害將軍的惡名,一但讓他參與進來,那麼在名義上可就不好說了,而且現在眾家皆已同意出軍,有沒有松永家參與並不影響大局,所以最終穴山信君還是放棄了松永家,不過這一切松永久秀卻並不知曉。
原本有本家重臣去請那武田家使者前來,規格已經不低了,不過鬆永久秀卻認為還是不夠,對方很明顯是看不上自己,若是放在平時,他也懶的去理對方,但這次卻關係到了本家能否擁有爭奪天下的實力,所以不能有任何馬虎,就算是受在大的屈辱,也樣將那名武田家使者請回來,至於是否參與,那麼就要看聯軍有多少實力了。
想到這裡,只聽他開口說道:“不,我親自去請那使者前來,你立刻去準備,準備妥當之後與我一同前往。”
這一日穴山信君與三四名負責保護安全的隨從已經進入南近江地界,順路到是讓他聯絡到不少豪族,自織田家與近將眾寺院勢力一戰時,這些豪族便開始對織田家感到不滿了,不過由於他們自身實力太過弱小,所以只得忍氣吞聲,當他們聽完穴山信君的勸誘之後,皆決定舉兵相助。
而且還不只是這樣,為了能夠擁有一戰之力,這些豪族則開始聯絡更多的反織田家豪族參與。
對次穴山信君當然感到無比欣喜。雖然這樣做的話很容易走露風聲,不過又有什麼好走露的呢,本家上洛,並聯系眾多勢力一同出軍一事織田家恐怕早已知曉,就算他們知道也是無礙,只要他們不知道約定的出軍時間,與都有哪家勢力參與,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主公快看。”當穴山信君滿含笑意的向東南行進之時,突然聽身旁一名隨從大聲叫道。
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向南看去,只見百餘名騎兵正向自己這便急馳而來。穴山信君見狀不由大駭,難道是自己的行蹤被織田家發現了?這怎麼可能,但如果不是的話,那眼前的這隊騎兵為何又會直奔自己而來。
這隊百人騎兵在離穴山信君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了下來,只見從他們中間一名上了些歲數的武士騎馬走了出來,而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名武士,不過這兩名武士身上只是穿著布衣,外面並沒有套上盔甲。
他二人翻身下馬,很快便來到近前。“請問您可是武田家使者穴山大人,在下松永久秀,想邀大人前往信貴山城詳談,不知大人可否賞臉?”
聽完這話之後,穴山信君並沒有感到驚慌,畢竟如果這松永久秀若是有惡意的話,恐怕就不會請自己去信貴山城,而是直接將自己帶到歧阜城,交到織田信長手中了,而且既然身份已經被徹底拆穿,那麼也的確沒有隱藏的必要了,所以只聽他鎮定的開口說道:“在下武田家穴山信君見過鬆永大人,只是不知大人有何事吩咐?”
松永久秀見對方現在竟然還能保持鎮定自若,不由對他高看了一眼,不愧是負有盛名的武田家,麾下家臣還真是不可小瞧。
“穴山大人,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到信貴山城之後,在下再向大人討教吧。來人為穴山大人備馬。”
隨著松永久秀來到信貴山城之後,分賓主落坐後,只聽穴山信君開口問道:“不知松永大人招在下前來有何指教還請明言。”
只見松永久秀站起身來,繞著穴山信君走了兩圈之後,嚴肅的說道:“穴山大人,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大人前往近畿的目地在下已經知曉,而在下對織田家禁錮將軍一事深感憤慨,所以在下願率軍助武田家一臂之力,攻擊織田,正是為此事,在下才會將大人請來,還請大人不要見怪才事。”
聽完松永久秀的這一番話之後,穴山信君差點沒吐出來,織田家只是禁錮了將軍,而你呢,確是將將軍謀害,要說起來,比織田信長更加可惡,而現在到好,他居然惡人先告狀,雖然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就人品而言,穴山信君不得不承認,這松永久秀比織田信長可惡的多。
但當他剛想拒絕之時,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拒絕的話,那麼這松永久秀投靠武田家之路就會被徹底封死,那麼他也就只有繼續為織田家效力一條路可走了。
而以松永久秀的性格,也一定會將自己送到織田信長手中,死自己到是不怕,不過一但被織田信長所擒,那麼主公如何知道這邊的事情,到了出軍之時,本家沒有任何動作的話,那麼其他勢力恐怕也同樣會按兵不動,如此一來本家信義全無,就算日後在行組織,恐怕也沒有人再會答應,所以為了武田家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