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去,而且右手也緊緊攥住刀柄,全神貫注的進行著戒備。
氏宗呆呆的坐在地上,抱著已經漸漸開始僵硬起來的初音,一動未動。
不久之後,藥師終於汗流浹背的趕來了,不過卻被氏宗直接轟了出去,在他之後,酒井忠次也來了,氏宗也沒給他好臉色,要不是西尾城的防務還沒有進行交接,已氏宗對松平家的態度,一定會把自己遇刺,初音身亡的責任全部推到松平家身上。
而酒井忠次則是暗暗慶幸,還好自己覺得天色已晚,沒有進行交接,不然,松平家就算再怎麼清白,也脫不了干係。他又想到,這可能是氏宗使的苦肉計,想賴在西尾城不走。不過當他見氏宗那憔悴的面容,到不像是裝出來的。
但他又不敢決定,畢竟這高山氏宗的詭詐是出了名的,一切還是小心為妙,所以,酒井忠次心中暗下決定,等明日一早便與織田家進行防務交接,免得再出什麼意外。
他見氏宗此時正在悲傷之際,自己也不便多做打擾,所以待了一會兒,在表示完慰問之後,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第一三一章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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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將軍本紀 第一卷 覺醒之章 第一三二章 虎視眈眈
第一三二章虎視眈眈
在酒井忠次剛剛離開沒過多久,山內一豐便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就在刺客從這武士宅邸中離開之後不久,他便率領足輕將西尾城全面進行封鎖,而且還將此城翻了個遍,就連酒井忠次和其所率足輕居住的地方也沒有放過,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沒有發現那名刺客的身影。
只見他快步來到氏宗身前,跪在地上慚愧的說道:“主公,屬下無能,並未抓到刺客,還請主公治罪。”'搜尋最新更新盡在shuhaige。'
氏宗聽完後的表現,沒有像在場家臣們想的那樣,暴跳如雷,反而顯得很是平靜,氏宗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淡淡的說道:“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我想靜一靜。”
三名家臣怕主公再出意外,而且又見主公行為異常,哪裡敢走,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後,都呆在原地沒有動彈的意思。
氏宗見眾人不動,不由大吼道:“都給我退下,今晚任何人不要在我面前出現”現在,氏宗只想安靜的單獨呆一會,和這個救過自己三次性命的女孩呆一會。
三名家臣見主公動怒,已知再勸說也是徒勞,所以只好輕輕的離開內室,不過他們卻並沒有離開武士宅邸,而是全都安靜的坐在大廳之中,等待主公的召喚,同時也防備有人再對主公進行刺殺。
待三名家臣離開之後,只聽氏宗自言自語的說道:“初音,雖然你不在了,不過,你會永遠活在我的心中,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會繼續查下去,等我查到真兇之後,定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以報你在天之靈。”說完,氏宗將那枚射入初音體內的手裡劍挖出,他目光冰冷的盯著這枚手裡劍看了一會後,也不擦掉上面的血跡,直接將其揣入懷中。
第二日,氏宗親手將初音埋葬之後,雖然心懷悲憤,但卻並沒有拖沓,直接與酒井忠次進行西尾城防務交接,酒井忠次見對方不但沒有拖沓,反而非常痛快的將西尾城交給了松平家後,不由大鬆了一口氣,他心中暗想,這高山氏宗看起來到也並不像石川數正說的那樣,至少在此事上,其作為還是很值得讓人敬佩的。
雖然城防已經交給了松平家負責,但氏宗還沒有接到信長讓自己回軍的命令,所以在和酒井忠次商議一番之後,便在此多留兩日,酒井忠次見氏宗那麼痛快,所以就算他巴不得氏宗趕緊滾蛋,但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反正現在西尾城已經到手,他也不怕氏宗在耍什麼花樣,所以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這個要求,畢竟現在兩家還正處在蜜月期,他也不能讓織田家找到任何藉口。
在氏宗埋葬初音的同時,岡崎城天守閣內,松平元康面色陰沉的坐在起居室內,而在他身前還跪著一人,他便是執行刺殺高山氏宗任務失敗的服部半藏。只見他右臂纏著厚厚的白布,而這白布大部分已經被溵出的血跡染紅了。由於他在失敗之後,並未有時間對傷口進行處理,導致失血過多,所以現在他臉色蒼白。
“失敗了?”松平元康平淡的問道。
“屬下無能,就在屬下將要對高山氏宗進行刺殺之際,不過卻發現暗中潛伏另外一名上忍。若不是其出手阻攔的話,屬下必能成功,而在屬下逃離時,手裡劍已射入其要害,此人以無生還希望,屬下願再前往進行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