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比其他黑鬼要黑一些呢。我很好奇,你母親怎麼會把你生的這麼黑呢?”
“哈哈!”
留山羊鬍男人的話一出口,他的同伴紛紛哈哈笑了起來,笑得肆無忌憚。
幾名黑人保安臉色連續變幻了多次,最終選擇忍氣吞聲。
因為他們明白,以他們非浙裔的實力,如今確實不是山口組的對手。
就在幾名日本人摟著身旁的女人,一臉高傲地要走進夜總會時,幾輛白色的麵包車忽然急從遠處駛來。
愕然看到這副場面,四名黑人保安臉色不由一變!
下一刻,幾輛麵包車先後在夜總會門口停下,輪胎與地面所出的摩擦聲十分的刺耳,甚至,地面上被磨出了幾道清晰的輪胎印。
“嘩啦!”
幾乎同一時間,幾輛麵包車的車門被人推開,一群黑頭,黃面板的大漢手持鋼刀,一臉煞氣地從車內走下。
看到這一幕,四名黑人保安臉色猛然一變,心中冒出一個念頭:中!
明白這一點,四名黑人保安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很識趣地躲到了一邊。
“山口組的,一個不留”。
領頭的大喊暴喝一聲,然後率先拎著鋼刀朝夜總會里衝去。
隨後的幾分鐘時間裡,施奈德連續撥通了幾斤小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會出如同殺豬一般的咆哮,嚇得電話那頭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如同之前的他一樣。
如果說之前的他是“孫子。”那麼此時的他就是“爺爺”!
孫子和爺爺。這兩個身份,有時轉換得就是這麼快。
打完電話後,施奈德渾身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氣急敗壞地罵道:“***!怎麼可能全部的混混都出動了,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罵孃的同時,施奈德似乎想起來了什麼,臉色變得陰森之極,他飛快地掏出手機,用那粗大的手指撥通了一個對他來說十分陌生的電話。
結果讓施奈德差點被氣爆的是。電話並沒有打通,語音小姐提示他,對方的手機已關機。
“砰!”
施奈德狠狠地將手機扔在地板上,出一聲悶響,悶響過後,價值數千美金的手機被摔成了一堆廢渣。
“李逸,你這個混蛋,老子和你沒完!”施奈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毛。那夾在肥肉裡的眼睛紅的嚇人。
隨後,待呼吸正常一些後,施奈德再次撥通一斤小內部電話,夫聲吼道:“讓你的人到樓下等我,我要親自去抓那個人渣!”
兩分鐘後,施奈德表情猙獰地來到了樓下。
樓下站著數十名警察,那些警察全身武裝不說,身體筆直地站成了兩排。看到施奈德從大樓裡走出,那些警察下意識地挺起胸膛,而他們的長官則是一路小跑迎上施奈德小心翼翼地問道:“頭,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媽的,跟我走就行了,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施奈德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然後又問道:“特警出動了麼?”
“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出動了那名身材瘦弱的傢伙滿臉恭敬地答道。
聽到手下的彙報,施奈德心中略微好受了一些,在他看來,有特警出動,那群混混應該會收斂很多。
隨後,數十名警察鑽進警車裡,跟著施奈德前往中國城。
施奈德的那輛賓士轎車被包在最中央,前後各有三輛警車護航。一路上,這些警車鳴著警笛,開啟警燈,好不威武。
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有警察開道,道路會順暢的多。
原本,從警察局趕到中國城,一般情況下至少要花的分鐘,可是施奈德僅僅用半個小時削氐達了中國城。
中國城,唐海的別墅裡,李逸正在和方景明下棋。
聽到窗外的警笛聲,李逸面不改色,而安景明則是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施奈德那條狐狸親自帶人來找你興師問罪了”。
“這盤棋下到現在,已到了收官的階段,形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一顆棋子而已,翻不起什麼大浪。”李逸笑著放下一顆棋子,頓時將方景明的一顆棋子逼得無路可退。
“好棋方景明笑著搖了搖頭,由衷地說道。
他的話音網落小七一臉慌張地從樓下跑了上來,推開門,道:“逸哥,外面來了很多警察,而且把別墅給包圍了”
“怕什麼?”李逸無所謂地笑笑:“我們在這裡又沒有做違法犯忌的勾當,警察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