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的入口。
“就。。。在。。這下面。。。”人影說。
人影開始變得稀薄起來,想必是因為離引魂陣的距離太遠,人影慢慢地消散了。
二人看了半天,開啟了這個地下通道的入口,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地底是個空曠的房間,空無一物,倒是有一扇門嵌在牆壁中,兩人走過去一看,正是之前在白馬觀地下通道中見到的拿個防空洞大鐵門,看來和那邊是相通的。大門上倒是有鎖,不過是焊死的,二人又打量四周,看見牆壁上有一堆隆起物。
兩人走到跟前,田永靜給鄭佳楠分了一把七星劍,兩人用七星劍齊齊發力,“啪”的一聲,把這個隆起物甩落到了地下,二人湊近一看,是個軟塌塌的像麻袋一樣的東西,青sè的表皮上夾雜著黃sè的褶皺,又撥弄了幾下,這東西完全展開了,卻是個人的形狀,往腦袋的方向看過去,整個腦袋像一個小丑面具,空洞的眼眶,坍陷的鼻子,裂開的大嘴扭曲的交織在一起,整個屍體像是被人一腳踏扁,看不出個人形。
再看支撐起著團屍體的物件,卻是鑲嵌在牆壁上的七根發黑的鋼管,不規則的排列著,湊近一看,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望向空心的鋼管內部的盡頭,裡面是個漆黑的空間,似乎有像大米一樣的點點白sè在裡面閃爍。
兩人退後一步仔細看著這鋼管的排列,鄭佳楠說“師姐,這鋼管的排列,不正是人體的氣脈位置麼。”
“果真如此,那個冤魂的肉身就是被人先刺入了這鋼管之中,然後被人剔除了全身的骨頭,才變成這個樣子。”田永靜說完,二人呆呆的看著地上那團抹布一樣的屍體。
突地!一股氣流從屍體中騰起,二人頓時感覺像被二氧化硫蟄傷了眼睛,頓時眼淚滔滔,鼻子也被刺激的發酸,一口氣眼看就是上不來,一陣天旋地轉後,二人恢復了知覺,再一看,卻是回到了白馬觀殿內。
白馬爺的塑像處空空如也,只有底座依然矗立,二人正驚奇間,“咔咔咔”一個人影從拐角處出現,卻正是那馬白爺真人。
“吾等小兒,好生大膽,敢來犯本尊的地界。”馬白爺卻是滿臉猙獰,呲牙咧嘴對著二人吼叫。
二人七星劍鋒對準白馬爺,手握掌中符,做好了戰鬥準備。
那白馬爺yīn笑一下,一個瞬步跨了上來,伸手就來抓二人手中的七星劍,二人趕緊撤回了七星劍,白馬爺就趁著這個檔口,“啪啦”一下扣住了鄭佳楠的手腕,電光火石之間,白馬爺反手一捏,眼看就要把這鄭佳楠的手腕子給掰的脫臼,卻聽“喀拉”一聲,白馬爺卻是握住了一根樹枝,被他捏碎在手中,那鄭佳楠毫髮無損的一劍斜刺,向著白馬爺的面門刺過來,白馬爺一個倒躥,瞬間往後躥出幾米,一下子就到了牆邊,兩腳一蹬牆,順著反作用力,裹挾著一股疾風又向田永靜撲來。
田永靜急急後退,那白馬爺卻突破了物理定律,滯空時間格外長,迅猛地向田永靜飛來;眼看田永靜就要被他撲到,突然,田永靜腳下一個jīng妙的步伐,側過了身,白馬爺一下撲了個空,雙方交換了場地,互相對視著。
白馬爺稍一停頓,“噌”地一下躥到大殿之上,二人一抬頭,卻看不見那白馬爺的蹤跡,只是憑著直覺,齊齊向旁邊跳開,就這一瞬間,兩人剛才還站立的地方,被個高空墜物“咣”一下砸的四分五裂,飛沙走石崩裂的四散開來。
這白馬爺在原地速度極快的旋轉起來,不知道他的目標是誰。田永靜和鄭佳楠趕忙走起禹步,開始步罡踏斗,這白馬爺看到二人動作,停了旋轉。“嗖”的一下一份為二,化作兩個白馬爺,分別向二人撲去。
兩人剛走了不到三跡,就被撲過來的白馬爺打斷,那田永靜一個斜刺,送出了七星劍,卻被白馬爺一把抓住,七星劍像被壓進了軋鋼機“啪”的一下斷為兩截,就這當口,田永靜一個斜刺衝上前,照著白馬爺的什麼肩膀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這白馬爺沒有躲的意思,硬硬的挨下了這一巴掌,這巴掌下去的力道不大,但是藏在手中的掌中符卻好生厲害,像一支銳利的棍子在沙盤上把沙子一下一分為二,這白馬爺,被硬生生的從肩膀處劈出了一條大縫,卻是沒有流一滴血,嘩啦啦的碎裂開來,現了真身,卻是那座白馬爺的塑像。
鄭佳楠碰見的這個真身就厲害多了,招招向著自己的什麼死穴打來,頓時破綻大開,一個躲避不急,肚子上被橫掃了一腳,“哐”的撞到了牆壁上,那白馬爺沒有絲毫停留,直衝過來就要下死手,鄭佳楠低頭“啪”的拍了一下雙手,頓時消失不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