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丈夫的滿意,孩子的進步所決定。’”
“玲,”Liz說,“我也很快會結婚,對方是我父母的生意夥伴的兒子,他一直等我回蒙城求婚。他對我很好,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月玲站起來,和Liz擁抱一下,“慶祝我們的人生從此一成不變乏善可陳。我去拿兩罐啤酒。”
司馬湖邊的大宅在做最後的婚房裝修,司馬就有了充足的理由來和月玲一家子同住。雷姨把升級自己成了大管家婆,把司馬的人都當成自己的管轄範圍的小兵小將,每天調兵遣將忙得不亦樂乎。
陽光燦爛的午後,白雲輕風藍天。
司馬在廚房做飯,廚房的窗簾上一圈雷姨喜愛的黃色雛菊綠色葉子的圖案,櫥櫃都是原橡木,當然,月玲的傢俱都是原木色的,本色即自然。
目光越過雛菊綠葉,可以看到月玲在前院的花園對付一株頑固的雜草,她戴著園藝手套,一頂草帽,繫著一條同樣雷姨風格的雛菊綠葉圍裙。
她蹲下來,雙手揪住雜草的根部,拔河一樣,把臉都漲紅了,猛一用力,雜草放棄生存努力,拔河的另一端失去抗衡的力量,月玲失去平衡往後一翻,竟然在草地上後滾翻了一個筋頭。司馬放下手中的青菜,哈哈大笑。反正她也看不見也聽不見。她身體的柔韌性還蠻好的。
又看她翻開一枚大石,霍然發掘出一窩蠕動的比蛆要小十倍的白蟲,慘叫一聲,害司馬關切張望一下。
她做園藝,有一半的時間停下手裡的活兒,和過往的鄰居聊天。
瑪雅過來和她聊加拿大到底有沒有偉大的文學家呢?月玲說,我最近每天上班在車上看愛麗絲蒙柔的短篇小說,看了幾篇,覺得不明白為什麼她得諾貝爾文學獎啊。瑪雅說,她是英國人,只看英國小說都看不過來。瑪雅用過去時代談她的美國老公,她老公已經過世二十年了,她老公只看美國人寫的戰爭史。
魯伯特正遛狗回來,也加入談話,說,玲,你上次問的印度出生的孟加拉詩人泰戈爾寫的My existence is a perpetual surprise,which is life。他拿起剛才Sunny和Selene在花園邊上人行小走道上畫房子畫樹畫花朵汽車遺棄的粗粉筆,寫下孟加拉文,“我的存在,對於我,是永久的神奇。”他說,這是我國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說的話寫成我國文字。大家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