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姐說,“你給我下來,我在你賈哥車上(再次重申,賈姐和老外的司機賈哥是姐弟!)”
我和老外說,我出去一下。下了樓,賈哥站在老外的那輛黑色本田旁邊,戴著墨鏡,那天他還穿一個黑色夾克衫,說,“上車!”當時,我第一反應是,記得我一向老實做人,從不借高利貸,也沒得罪黑社會啊!
上了車,賈姐在車裡,她開門見山和我說,“你怎麼能罵陳姐呢?你不知道陳姐是某某車間主任的太太麼?人家在家裡可是被當成寶貝的,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
我一頭霧水,我說,“賈姐,我對著燈誓,(ps:那個時候非常流行對著燈誓!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真得什麼都沒說,我就是把老外媳婦的話翻譯給她聽,然後她就失控了,我還想問問您怎麼回事呢?”
賈姐說,“人家說老外媳婦罵她,然後你還在旁邊幫腔!”
我在想,陳姐能聽懂老外媳婦說什麼,這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反覆和賈姐保證,“真得沒有這事,事情真得是一場誤會,我們什麼都沒說。讓陳姐回來吧!”
賈姐說,“算了吧!人家已經和老公說了,不能幹了!”
我聽了這話,覺得有點慌,我說,“那怎麼辦啊?”
賈姐,哼了一聲說,“我怎麼知道?”
我當時有點生氣,但是得罪行政部的領導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