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道:“跟丟了。”
“哦!”安少不甚在意漫不經心地冷哼一聲。
晏晨皺了皺眉頭,臉上時顯地露出擔心的神色來,“那接下來怎麼辦?”
“涼拌。”安少悠悠地說了一句。
晏晨不悅地看了一眼安少,有些責怪安少。“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如果何鑫真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安少嘴巴撇了撇嘴,鼻孔朝天,抿著嘴巴不說話了。
晏晨盯著陸塵,問道:“再多派人出去打聽打聽,一定要找到何鑫,千萬不能讓何鑫出現什麼意外。如果人手不夠的話,讓田秘書再多派一些人過來。”
“晏總,邵氏集團郊區那塊地的拆遷工作還遙遙無期,我看我們就不要麻煩田秘書了,他現在也還正忙著。何鑫的事情晏總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多派兄弟去找,一定會找到他的,還給你們一個活蹦亂跳的何鑫。”陸塵想了想對晏晨說道。
“你有把握?”晏晨還是不放心。
陸塵向晏晨點點頭。
安家別墅現在亂成一鍋粥了,安藍聽到何鑫被綁架的訊息,一下子就暈了過去,何文昌一把抱住安藍,伸手就去掐她的人中。
“老婆,你快醒醒,安藍,你快醒醒。”何文昌一邊掐安藍的人中,嘴裡一邊著急地叫著。
安藍悠悠地醒來,她愣愣地看著何文昌,忽地“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掙扎著站了起來,起身就向外走去。
“安藍,你幹什麼?”何文昌一把抱著安藍不讓她走。
安藍愣愣地轉過臉看著何文昌,哭著說道:“文昌,我要去找何鑫,我要去找何鑫,他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安藍,你先別慌,何鑫一定不會有事的,他一定不會有事。”何文昌的眼中漲滿了淚水,但是他不能掉眼淚,因為他是一個男人,越是在這種時候,他越不能倒下,他必須挺著。
“真的嗎?”安藍忽地一把緊緊地抓住何文昌的胳膊,滿懷期望地看著何文昌。
何文昌定定地看著安藍,堅定地對安藍點點頭。
安藍忽地又哭了起來,推開何文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叮鈴鈴!”就在這時,何文昌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安藍的哭聲一下子停了下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迭聲催著何文昌,“接,趕緊接電話,看看是不是對方打過來的。”
何文昌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晏晨的電話。
何文昌說不出來是失望還是喜悅,心情有些複雜,他對安藍說道:“是晏晨打過來的。”
“那你趕緊接啊!說不定她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呢!”安藍催促著何文昌。
安藍這樣想沒錯,安少雖然昏迷不醒,但是他有很多的手下,門路廣,社會關係複雜,只要他們願意幫忙,說不定能找到何鑫。何文昌按下了接聽鍵,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晏晨的聲音就從電話那從傳了過來。
“姑父,你先不要說話,你先聽我說。何鑫被綁架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和姑暫時不要慌。我們正在想辦法解救何鑫。你告訴我姑,如果想讓何鑫儘快地平平安安的回來,你讓姑把他手裡的股份讓給安風。”
何文昌愣了愣,視線不由得投在安藍的身上。
讓安藍把手裡的股份讓給安風?晏晨的意思就是安風綁架了何鑫?何文昌頓時覺得一股寒意從後背升起。
何鑫可是安風的表弟,為了股份,安風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他簡直比禽獸都不如。
何文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說?晏晨怎麼說?”安藍拽著何文昌的胳膊急聲問道。
“晏晨讓你把手裡的股份讓給安風。”何文昌無力地說道。
“什麼?”安藍一下子跳了起來,隨後臉色一變,一臉驚懼結結巴巴地說道:“你的意思是安風綁架了何鑫了?”
何文昌默默地點點頭,“晏晨沒有明說,不過她的意思好像就是安風綁架了何鑫,目的就是你手中的股份。”
“這個天殺的狼心狗肺的東西,為了股份,他居然能幹出這種缺德的事情,他怎麼能這樣做呢?何鑫可是他的表弟啊?他真是連畜生都不如,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安藍氣得深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起身就要去找安風。
“你幹什麼去?”何文昌一把拽住了安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