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反正,結果多少是早已知道的!
這是朱雀向自己的同胞揮刀的理由,也是他現在活著的行動依據。所以,當救了自己的ZERO向自己丟擲橄欖枝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朱雀君?”
突如其來的呼喚讓朱雀回到了現實中。
雖說平常自己也有不經大腦就直接行動的時候,不過一旦進入思考,沉思時間倒是滿長的。這也算是自己的怪癖吧。將駕駛服的拉鍊拉到頸下,從手腕處將空氣抽出讓衣服緊貼全身,朱雀在換衣服的間隙轉向一旁的塞西爾。
“不好意思。那個大和同盟的本部就在那嗎?”
“啊……嗯。”
塞西爾似乎感覺有些奇怪,再次點點頭。
“三天前發生的事件你聽說了吧。吶,就是這個將三歲女孩也捲入的炸彈恐怖襲擊。”
“……是的。”
“不過媒體並沒有報道這個事件可能也是那些傢伙的所作所為。不過最終我們還是得到了情報,似乎是被逮捕的其中一名成員坦白了他們的隱藏處。”
原來如此。
朱雀瞭解了,而正在此時忽然有人從一旁插入一句。
“雖說如此,不過我覺得這只不過是表面情報而已啦。”
聲音是從載著蘭斯洛特的大型拖車的頭部傳來的。
在那個開啟的車門邊,斜斜地坐著一個完全不像標準軍人,仰望著夜空的人。身上穿的不是軍服,而是猶如研究員一樣的白大衣,那雙在助手席上來回晃悠的腳也好似未經過鍛鍊一般十分纖細。雖然身材高挑,不過卻不是肌肉男。而且,在他白皙的臉龐上還架著一副無框眼鏡。不過他並不像同樣帶著眼鏡的基爾福特那樣給人以精明幹練的感覺,倒是給人一種一頭紮在研究所裡的書呆子的印象。
不過,儘管如此他卻是一個擁有高階軍銜的不折不扣的軍人。
名字是羅伊德·阿司布魯德,是朱雀和塞西爾所屬的特別派遣嚮導技術部的主任。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對於朱雀的問題,羅伊德依然維持著快樂地眺望天空的姿勢回答道。
“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
各部都已經發出了待機命令,而且已經身處作戰行動之中,但這個人的聲音卻完全沒有緊張感。當然,也沒有所謂的悲壯感這種東西。
“吶,我們做個簡單的推測吧:那個所謂的大日本蒼天黨在對成員進行徹底的思想教育方面是相當有名的吧?所以他們的成員連小孩都可以若無其事地實施炸彈恐怖襲擊。”
“那是……”
“當然可能也沒到洗腦的程度啦……不過,我可不認為那個被軍隊抓到的成員會這麼輕易地供出自己基地的位置哦。而且,剛好又是這兩三天。”
塞西爾先朱雀一步意識到了他話的重要性。
她當即變了臉色。
“等一下!那麼一開始我們上層部門所得到的關於這裡的情報也……”
“或者是從其他途徑得到的情報吧,最開始的時候。”
這樣說著的羅伊德,臉上的笑容也第一次出現了少許不穩定的因素。明明看上去是一個只對研究感興趣的人,但是卻有著莫名其妙,遠超常人的智商。
“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們連夜趕到這裡——而且也知道了恐怖分子的巢穴,現在卻這樣不發動攻擊而全體待機中。甚至已經設定了前線Knightmare突擊戰的陣型,考慮到對手藏在地下,所以計劃從空中分散降落。現在卻這樣什麼也做不了就結束了嗎?”
“但是,至少要將這個事件的主犯抓住送上軍事法庭……”
“那個一來到這個區域就一言不發,將各處的反抗組織擊潰的柯內莉婭殿下呢?不在了呢!完全不在了呢!”
誇張地搖著腦袋,羅伊德輕鬆的從拖車助手席上一躍而下。
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卻意外的敏捷。
就這樣向著塞西爾一行人走來,羅伊德鏡片後面的眼鏡裡閃著惡作劇的光,抬頭看著停在一旁的拖車。
“哎呀!雖然我是怎樣都無所謂,不過要是能開動這個蘭斯洛特的話就一切沒問題啦,圓滿解決!”
而瞬間,塞西爾的神情也開始染上一些其他的意味。
“……你是說這次的事件。”
“什麼?”
羅伊德道。
塞西爾嘆了口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