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閒裝,白色純棉的布拖,看上去真是居家好男人。
“空腹不能喝烈性酒,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嘴裡還咬著麥香魚,指著他的酒杯嚷著。
他將那些酒店提供的早餐都推給她,自己仍倒著酒,說:“你吃吧,我喝酒,不許打擾不許吵我。”他說完明眸明滅間,又湊近她臉邊,邪魅地說:“還有,不許盯著我看。”
“我沒有看你,我看到是這些早飯,你有早飯好看嗎?”她拿過吐司麵包送到嘴裡,心想怎麼會有這麼自戀的男人,在她飢餓的時候,再好看的男人也是沒有吐司好看的。
居然說我沒有吐司好看?他舉著酒杯,見她將麵包往嘴裡送,心想怎麼會有這麼能吃的女人啊,她不是那個孤傲清冷的周抱玉嗎?
她是真的餓了,那場飛機遇到的強氣流把她所有的力氣和精力都消磨掉了,她是那麼怕死,使勁兒把麵包往嘴裡塞,說,“不知道下一頓什麼時候能吃到,萬一再遇見空難了呢,不多吃點兒堅持不下來。”
他拿走她的麵包,脫口而出,“我養著你。”
抱玉笑的特別誇張,“我現在餓得要死,別再跟我講笑話了。”
她不是不信他,她只是覺得自己是驚濤駭浪,而他要的是風平浪靜,他想要的,她給不了,她沒辦法心平氣和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她不是那種人。
或者,是他也在開玩笑,他也不信她能既來之則安之。
不過這些早餐顯然解決不了她的溫飽問題,她又擅自開啟了傅雲起的行李箱,抱了一包吃的回到桌子旁邊,坐下來說:“你箱子裡怎麼有這麼多零食啊,你很愛吃零食嗎?”
他驕傲地搖搖頭說:“我從不吃零食。”他只不過是為她準備。
他知道她吃牛排品紅酒的外表下面,其實住著一個愛吃零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