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貝低笑挾著譏笑,嘴邊噙著一絲淺笑,狼狽上去跪立在男人雙腿之間,緊緊盯著他;“你要我去哪裡?”這樣的一個凝視,讓男人眼裡有一絲希望,突然,鄒貝深吸一口氣,道;“讓我回學校?告訴老師我有這樣的一個父親?告訴同學我從小就是你身下骯髒的人?告訴朋友……我爸爸愛我到喜歡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剛鞭抽打著男人,‘啪’一聲想起,鄒豐毫無可疑的一個耳光甩了過去,血紅的雙眼,黑暗再度降臨,殘留的餘溫和暖意消失得乾乾淨淨,淩厲的神色壓來;“我們,是同類。”
“不!”鄒貝拔高音量,身體微微向後退去。
“不?”鄒豐的聲音挾著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長的手指挑起鄒貝尖細的下巴;“或者,你忘記了。”
那樣異樣沙啞的聲線,太過迷人,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裡柔波盪漾的神采被鄒豐逮著,細細撫上她冰涼的面板,嫩滑的觸感激起內心潛藏的惡魔;“我不在乎再讓你嘗試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鄒豐話裡的意思,鄒貝拉緊身上早已被撕爛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著她的舉動,豁然樓過鄒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還能遮什麼?”
房間裡濃烈的情Se一浪浪拍擊著鄒貝僵硬的神經,混亂的腦海搜尋著辯駁男人的詞句,鄒豐哪裡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線,黯啞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駁,不要逃跑,你喜歡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後一件內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實依舊是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