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地方。
“別……
別打了。
“她說。
“哈哈,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劉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蕭梅韻的面前,問道:“幼天王朝什麼地方逃了?
“”我……
不招!
“蕭梅韻在這一剎那又鼓起了勇氣。
“挺住。
一定要熬過這一關。
“她心裡說。
劉耀祖大怒,對女犯說:
“睜眼看著下面,不然還是要讓你住茅坑。
“又對王倫說:
“打!
“提住蕭梅韻頭髮的打手又使勁朝前按了按她的頭,逼她睜眼看著自己大敞開的私|處。
“啪!
“”哇……
呀……
“藤條打在怒放的花心上。
又有兩個打手跑上去幫忙,才能控制住劇烈亂擺的蕭梅韻。
“招不招?
“還是沒有回答。
“啪!
“”嗚呀!
噢……
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倫朝大張開的陰滬連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蕭梅韻在四個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掙扎,眼看著自己的私|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擊下被摧殘得鮮血淋漓,但還是不招。
劉耀祖此時止住了王倫,走上前來,又朝私|處噴了兩口酒。
現在再也沒有癢和熱的感覺,有的只是鑽心的疼痛。
王倫上來,朝傷口裡抹了一把鹽。
血被止住了,同時,刑架被大聲呻吟的蕭梅韻掙得亂響,像要散了一樣。
大家又歇息了一陣,打手們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蕭梅韻的頭髮。
劉耀祖湊近著她的臉說:
“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讓你受這樣的罪。
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著頭髮的蕭梅韻杏眼圓睜,憤怒地說:“野獸!
你們如此對一個女子用刑,喪盡人性!
還有什麼招數,都用出來吧。
“劉耀祖被蕭梅韻的痛斥激怒了。
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員,一鎮的總兵,在這大營裡說一不二,又是公認的儒將,誰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個渾身扒得一絲不掛的女囚大罵。
他氣得哆嗦,對王倫和打手們吼道:
“接著用刑!
“王倫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插進了蕭梅韻的陰滬。
他讓打手們提著女犯的頭,逼迫她看著鋼針從前至後,慢慢地從肛門鑽了出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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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蕭梅韻哀嚎著,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這幅慘像,頭拼命朝後仰,但被人從後面推住,怎麼也仰不過去。
天色早就黑下來了。
屋裡已經掌上了牛油蠟燭。
劉耀祖親自從刑架旁邊的一個燭臺上拿起一根蠟燭,開始燒從肛門探出來的鋼針。
不一會就燒紅了。
蕭梅韻的|穴口和肛門裡都冒出了青煙,焦糊的氣味充滿了整個刑房。
“咦……
咦……
嗚……
“她的慘叫已經是野獸的嘶鳴。
劉耀祖的兩個親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慘狀,開門躲了出去。
“睜開眼!
給我看!
“劉耀祖大吼著。
但蕭梅韻彷佛沒有聽見,雙眼緊閉,不斷嘶嚎著,掙扎著。
她後來終於麻木了,吊在那裡,任人提著頭髮,不再叫喊,也不再掙扎。
當王倫用蠟燭把她棕色的腋毛燎光的時候,她只是閉著眼輕輕地呻吟,顯出還沒有昏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