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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麼?後悔了我還不考慮呢……

思緒亂飛著,無骨的指尖卻又被狠狠捏住了。

“不要亂摸。”玄柯將她細膩的手指從下腰處抽起,他的嘴角在抽搐,這個女人……實在大膽的太過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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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深深凝成了一道川,語氣裡赤果果的不耐煩:“今夜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後果你該知道。”冷冷話畢,長袖決然一甩,銳利眼神掠過她半敞的胸衣,一道魁梧身姿便轉身拽馬而去。

連刀都忘了帶,義無反顧的,大步流星的,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走掉。

剛才竟然還覺得他會留下,真傷人自尊,我這是有多自戀?

青娘慪氣撅起嘴,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有什麼了不起?再看不起我,你身上那件衣服的青藤圖案還不是我給你縫上去的?哼,四掌寬的肩,八尺長的身高,下次再拖人來讓我補衣,全部給你退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發的晚啦,先這樣哦,錯別字什麼滴,明天早上起來改O(∩_∩)O,親們晚安,麼麼~~

☆、第3章痴情小參軍

漠北的秋天十分之短。飛沙走石的春天一過便是熾熱的夏,秋天不過短短一瞬,那冬便裹著厚重的白雪翩翩而來。

九月下旬的天氣,若放在江南,大約還是小橋流水,美人著一件藕荷小短衫,插一枝玫紅月季,執著印花竹骨小傘坐在船頭拂水輕歌,盈盈又可人;而遠在西北的大漠卻已然至少兩件打底了,倘若要再下趟雨,少不得還要添上一款薄棉衫。

今日倒是個豔陽天,傍晚後天邊紅橙橙一片,分不清是落日餘暉還是戰後的血色。前方在打戰,不知哪兒忽然冒出的一隊彪悍漠匪,聽說首領是個獨眼大漢,綽號“飛鷹”,管著大幾千的人馬,裝備齊整,這大半月來頻繁掃蕩邊塞各個部族。除了搶錢財、掠糧藥外,還以殺人放血為樂,老弱婦孺全不放過,甚至連待產的孕婦他們也忍心剖得下腹。

悍匪們出沒毫無章法,狡猾得要命,卻又似乎精通戰術,善於隱藏,十分難對付,戰士們近日都在同他們打戰,茶鋪生意倒沒了平時的好。

青娘坐在鋪子裡半眯著眼睛打盹,手臂撐在桌上斜支著腦袋,露出一截白蒼蒼的腕。身旁長凳上是黑黑灰灰的兩疊衣裳,那高的疊得齊整有序;矮的卻長條條散在一側,也不過才三四件,看料子倒是上品,縫補起來應比另一疊粗衣來得輕巧。只不過她偏不愛補,懶懶地挑開來放在一邊,只等著那送來的人將它們原樣再送回去。

她近日忽地懶了。自十五那日合歡發作,生生脫去了三魂,這幾日幹什麼都像沒骨頭一般,走路軟綿綿,說話也軟綿綿,但凡看見能坐的就堅決不站,能躺的堅決不坐。

好在這幾天前方打仗,生意也清淡,倒不是特別的忙。

那個壞脾氣大將軍的藥很管用,川兒第二天燒就退盡了。小傢伙病癒後精氣神兒似乎很不錯,他才初學的走路,步子還不太穩,想是覺得害怕,仍舊喜歡扶著桌腿和板凳哼哧哼哧的轉圈圈。小屁股撅撅,小身板一扭一扭,像只肥肥小鴨子,拖著一柄精緻小木短劍,嘴裡“da、da”的也不知唸叨著什麼,奶聲奶氣得讓人忍不住想捏他。

“da、da……”

青娘無聊,學著川兒的口型唸了兩句,忽地秀眉苦起來。在當地,“大”可是有爹的意思呢,啊呀,一定又是哪個無良的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教給了孩子……這可不是件好事,改日小傢伙懂事了,吵我要爹爹可怎麼辦?我便是變也變不出個爹來呀。

卻說營地裡一群爺兒們長久的妻兒不在身邊,想是心中思念得緊,尤喜歡伺弄她家的奶娃娃,不是被這個抱到腿上盪鞦韆,就是被那個偷偷拐出去看騎馬。

青娘本著安穩度日的原則,原還想來日僱個教書先生教會川兒讀書識字,將來好讓他遠離紛爭,做個踏實的賬房小掌櫃諸如此類。倒不想,如今反被一群將官教訓得日漸調皮好動起來。你看他,小小的年紀,別的不喜歡,偏愛拿著小木短劍比比劃劃,哪兒有半分的含蓄?

青娘眯起眼睛,看著川兒將小木短劍劃出去又收回來,俊逸的五官嚴肅著,不厭其煩、樂此不疲地重複動作,儼然一個操練的小士兵。那高而俏的小鼻子,薄而微微下抿的唇,骨子裡天然的叛逆。

不免長長嘆了口氣,這孩子,初生時看著倒還像自己,如今卻越長越與那人相像。那張她最不願記起的臉,偏安在了她最寶貝的川兒身上,相似得仿若模子裡刻出一般,命中註定的孽緣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