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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想是記起來曾被某個大個子爹爹戲耍過,嘴角兒又開始哀哀往下癟。哎喲,瞧把這小東西可憐的。

青娘無奈搖頭,將川兒抱進了裡間,悉悉索索套下一身乾淨小短裳。早上才換的衣裳被弄得一身土灰,若是不換,一會兒乾孃見了莫不又要怪她虐待了她的小心肝。

這孩子最近儼然著了魔障,自那日見了大將軍手上狐狸後,整日的念念不忘,醒了第一句是貓貓,唸經般叨了一整天,睡著後還不忘在夢裡頭喚貓貓,真真可憐個不行。

那將軍也是個無良的角色,明知小孩兒天生最喜這些軟綿綿毛乎乎的小物,偏還要故意抱著它騎馬上來;不給吧,也就算了,偏又要故意往他手心裡遞一遞,還沒摸到毛兒呢,又給將將收回去,哪兒有這樣的戲弄人?

“好了好了,孃親換身衣服這就帶你去買。”青娘扯開在身後使勁拽裙裾的小手,使著全身的力,將兩桶水倒進大缸裡。忽地才發現,角落裡將軍那把看似極好的刀竟被兒子拉開來,刀鞘癱在小院裡,獨露出一柄寒刀閃著清冽冽冷光。天爺,直嚇得心虛!趕緊上上下下將川兒好一番打量。

還好,倒沒傷到分毫。

心中不免長嘆口氣,所謂的血脈相承大約便是如此。你再是帶著他遠離刀光劍影,躲到這荒無人煙之地,那血液裡淌著的一腔熱血卻終究改變不得。你看他,從不對詩書感興趣,偏一天到晚的纏著刀刀劍劍,著實叫人擔心。

青娘將瓷罐裡的細碎錢銀小心倒至床榻上,數了數,倒還有那麼六七十兩,不算少,卻也實在不多。取了一小部分包進小袋,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妥,又放回去了些許。

從前將士們時常來茶鋪喝酒吃茶,少不得總從裡頭捎帶些吃食,她們的吃穿用度其實用不了多少;如今不僅生意兌減,需要存著過冬的東西也要儲備,少不得要精簡著花。

柳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