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樂都少不得他們。平日裡凌閣主少有親自出門,今日卻是為了將軍與夫人專專辛苦一趟。”蕭木白笑著解釋,一貫的清風素雅之範,好似全然未曾注意到青娘彆扭的神色。
那廂凌風便彈開素白絨扇莞爾道:“木白兄此言差矣。玄將軍為我大宋百姓守一方疆土,我等不過呈皇上之命,特特為夫人撫上幾隻拙曲,區區小事又何足以掛齒?”
特地加重了“皇上、夫人”二字,口中說著,一雙瀲灩鳳眸又將撫在青娘腰際上的大手淡淡一掃,勾唇笑道:
“呵呵,向來聽說夫人是個傳奇女子,只今日一見,倒忽然發現好生面熟,像極了在下一位故人。”
那眼中暗藏的意味青娘如何看不明白?她自是沒忘了他的囑咐,不能動情呀,怎奈何身旁的魁梧將軍他偏要如此霸道攬著她,動也不容她動彈分毫。
只得笑著垂下眸子,作一副老實巴交的小婦模樣:“讓公子笑話。”
……
這樣同他說話的感覺真心奇怪。
“呵呵,青娘自來怯生。”玄柯低頭凝著青娘笑,俊朗眉峰微彎,言語間好不寵溺。對於眼前這兩個男人,心底裡是欣賞的,卻不願過多同他們打交道,便拱了拱手道:“小兒體虛,夜裡風涼,這廂先進去了。”
大手撫過青娘盈盈腰際,自向廳內走去。一道魁梧身影帶起呼呼寒風,少見的霸氣凜然。
青娘掙扎不得,腳上雖在走著,骨子裡頭卻哪兒還剩下力氣?心肝兒砰砰的跳,倘若玉面不在,她大可以對著木白上演一場夫妻恩愛之戲,好好掙回來一場臉面;可這會兒呢,卻是恩愛不得、疏遠不可。恩愛吧,那玉面不定如何將她誤會;疏遠麼,又要怪她差事不利……左右都是彆扭。
心中百轉千回,思想著該要如何行事,卻忽然一股淡淡龍涎香從身旁拂過,有陰咧動聽的嗓音貼於耳際,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