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陷害她?”
南宮楚歌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容玉端著茶杯的手指猛地顫抖了一下。
看著她的手,南宮楚歌心裡暴躁不堪。
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寢宮門邊,停身站定。
微眯著眼,迎著徐徐迎面吹來的清風,南宮楚歌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把心裡惱怒平息下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為什麼會衝口而出。
但是
看到容玉聽到他問出那句話之後,突然劇烈顫抖的那雙手,他心裡真的產生了懷疑。
那無法控制的顫抖,已經把它主人心裡的恐懼完全透露出來。
想著,南宮楚歌心裡更是煩亂。
容玉對他那句話,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大?
那樣子,分明就是他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說對了。
煩亂間,南宮楚歌把心裡剛剛升起的念頭丟開。
若不是野北做的,容玉臉上額頭上那明顯的傷,又是從什麼地方而來。
看容玉額頭上的傷,的確是大力所致。
除了野北,這夜華宮裡還有誰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楚歌!”
容玉看著南宮楚歌站在寢宮外的修長身形,遲疑了一下,放下手中不斷晃動的茶杯,鼓足勇氣走到南宮楚歌身後。
用力咬了一下下巴,低聲開口呼喚一聲。
瘦弱的手指往前伸了一下,想從後面抱住南宮楚歌。
手到一半,卻又不敢。
訕訕的停在中間,怯怯再度開口:“楚歌,我”
不等她開口說話,南宮楚歌已經轉了過來,看著容玉怯弱病態的樣子,不由得更是否決自己剛才的念頭,噙笑打斷容玉的話:“剛才朕只是隨口胡說而已!”
趕盡殺絕【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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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開口說話,南宮楚歌已經轉了過來,看著容玉怯弱病態的樣子,不由得更是否決自己剛才的念頭,噙笑打斷容玉的話:“剛才朕只是隨口胡說而已!”
聽著南宮楚歌的話,容玉頓時淺淺一笑,聰明的把所有辯解都嚥了下去,
“其實你真的不應該為了我做那麼多事情,特別是傷了她的心。”
沉默了一下,容玉輕輕嘆息出聲:“若我是她,先是被你領兵攻破國家,又為了我傷了她的心,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些一一討回來!”
說著,抬眼看著南宮楚歌,遲疑了一下才是低語開口:“雖然她可以用她的身份,把那些意圖對烈焰國不軌的前朝餘孽糾集起來,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殺她!”
說著,用力咬了咬唇。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輕輕的開口:“畢竟是她用血救了我!”
聽著容玉的話,南宮楚歌心裡又是一陣煩亂。
此時,所有的事情都如願以償。
一切都按照他預定的計劃發展。
唯獨
那預期中的愉快感覺,變成了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煩惱。
本來計劃中的殺戮,也變成了無法抉擇。
容玉說的,絕對是對的。
把任何一個人換成野北,日後必定會想盡辦法報復。
而她是前朝唯一一個公主的身份,更是禍害中的禍害。
想要處理這個事情,最乾淨利索的辦法就是直接把野北幹掉。
但是
腦海裡,南宮楚歌莫名其妙響起自己在兩年前第一次遇到野北時,手指輕撫過那張紅唇說的一句話。
‘他不知到底該拿她怎麼辦’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是戲語,兩年後,這句話卻真的變成心頭最糾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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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盡殺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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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到底該拿她怎麼辦’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是戲語,兩年後,這句話卻真的變成心頭最糾結的事情。
他真的不知道該拿野北那個女人怎麼辦了!
“你放心!”
思量中,南宮楚歌看到容玉怯弱卻期盼的眼睛,勾唇笑笑:“朕本來就沒有殺她的心,既然你也開口幫她求情,就更加不會殺她,也”
說到這裡,南宮楚歌徑直停了下來。
無聲提了提嘴角,視線從容玉的臉上挪開,停駐在庭院中隨風擺動的花枝上。
心思煩亂,無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