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丟擲去的。
偏偏
若不是她心裡突然出現危機前的預感,這支箭刺穿的就不是那個瓦片。
而是她的心了!
這支箭射過來的方向,也的確和那個人站立的位置不同。
在這個冷宮裡,最起碼有兩個敵人。
想著,野北心裡更是詫異無比。
隨即又有些瞭然起來。
那個容玉若不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勇氣,不惜用自己的身子,佈下和南宮楚歌一樣的局?
在那朵鎏金牡丹花的花刺上,抹著的,必定也是厲害至極的劇毒。
只要中途隨便出一點差錯,或者真的無法順利得到她的血,容玉就死定了!
危機再現【6】
。
只要中途隨便出一點差錯,或者真的無法順利得到她的血,容玉就死定了!
想到這一點,野北嘴角輕輕往上揚了一下。
似乎,在這個皇宮裡的事情越來越錯綜複雜,也越來越好玩了。
當然
這個好玩,前提是她能活下去。
從這兩個人的手裡逃出去,也的確不是容易的事情。
窗戶上糊著的窗紙,驟然發出亮光。
在逐漸燃近的大火逼近下,窗紙被烘乾之後猛地燃燒起來。
野北微眯著眼,看一下已經開始濃煙滾滾的房間,再抬眼,看著近在眼前那被箭釘在屋頂上的瓦片。
心裡算計著這一箭的力道和速度。
腳尖跟著在屋樑上輕點,手臂在身子之前快速的樣子。
全部力道集中在手臂上,把上方所有的瓦片都掀開。
野北閉目,在心裡默數一二三之後,整個人凌空躍起。
半空中,弓弦聲無數。
野北的眼睛依舊是閉著,在這時候,她能做的就是賭!
手臂在半空總不停抓出,抓著被自己揮舞出去的瓦片往前擊飛。
半空中,瓦片碎裂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
擋住前面那個人射出來的利箭。
一一把射向自己利箭的力道消除,讓那些羽箭無法近身。
在身子露出屋頂時,嫣然笑語出聲:“王猜測的果然沒錯!”
笑語聲中,野北的身子在前行了兩米之後,落到瓦面上。
腳尖輕點,本來往前疾掠的身形,藉著腳下巧力驟然往後退卻。
手中握著的冷霜刃,隨著身子的退後,猛地刺入身後追擊的那個人胸膛裡。
往後退卻的力道卻是不減,帶著鋒利無比的冷霜刃劃過敵人的身子,抬腳往前猛力一踹,把敵人踹向他同伴所在方位的時候,身子更是借力離去。
危機再現【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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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退卻的力道卻是不減,帶著鋒利無比的冷霜刃劃過敵人的身子,抬腳往前猛力一踹,把敵人踹向他同伴所在方位的時候,身子更是借力離去。
這邊在動手了,兵分兩路埋伏著的人,又怎麼會坐視不理?
手中動作乾淨利索的把身後追擊過來的敵手幹掉時,野北嘴裡卻是不停。
“王早就知道你們按捺不住,果然”
這話,讓仍舊不斷響起的弓弦聲猛地停頓一下。
漫天追擊過來的弓箭,也出現了那麼一絲空隙。
野北趁著這個難得出現的空隙,往後直直急退的身子側身翻騰,快速的往下墜落到地,用房屋隔開自己和敵人的直線面對。
腳尖點在地面的時候,野北反手削斷身邊的一顆矮樹。
一把抓起矮樹,大步走到院門處,轉彎,抓著往外面一擲。
樹枝脫手,帶起的風聲飛出。
野北聽著樹惴縞�疾淮�幕郝�棧厥直邸!?
呼吸跟著遮蔽,踏著剛才走出來的腳印,退回庭院,隱入濃煙滾滾中。
儘可能的站在離院門較近的地方,靜靜的一動不動!
雖然此時還活著的那個人,現在已經被房屋擱在那邊。
但是這樣的阻礙,最多也就是瞬息間翻越。
冷宮外一遍空曠,連半點遮擋物都沒有。
此時四周一遍白色雪地,反照出月光,雖然是夜間,卻是纖毫可見。
若是這個在這個時候直接離去,還沒有到那個樹林,必定就會成為那弓箭手瞄準目標。
索性,看看到底誰生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