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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一邊往車廂的地方走,一邊微眯著細長的妖媚眼眸,仔細打量著車廂的情況。

離那些殘骸大約有七八步的時候,腳步跟著一停。

剛剛急速跳動的心,也頓時放下了不少。

到現在,他已經看得很清楚。

從那些血的噴灑方位來看,都不是車廂的方位。

車廂上的斑駁血跡,只是沾染了馬匹和車伕身上流出來的血而已。

藉著天際差不多已經西沉了的月和星辰之光,南宮楚歌已經確定,當時車廂裡的人已經及時成跳了出來。

斷裂的車廂後壁,就是最好的證明。

鬆懈了一口氣之後,南宮楚歌才分出心神搜尋周圍的環境。

視線沿著殘留著積雪和結著冰凌的路面往前看,見到被野北劈成六瓣的三個飛輪,南宮楚歌頓時怔住。

斷崖,生死別【18】

視線沿著殘留著積雪和結著冰凌的路面往前看,見到被野北劈成六瓣的三個飛輪,南宮楚歌頓時怔住。

腳尖用力,身子騰空而起,直接落到飛輪跌落的地方。

彎腰,俯身將地上半面飛輪用手捏了起來。

看著上面簇新整齊的斷口,心裡說不出是驚是喜!

是她?

能讓馬車和車伕、馬匹變成那樣,不用說必定是這三個已經斷裂的飛輪所致。

鋒利的飛輪邊緣,加上用飛輪之人的真氣。

帶出來的盤旋之力足以切斷一切東西的生機。

飛輪上佈滿的血跡,就是它們從車伕和馬匹體內穿插而過的最好證據。

自問,就是他也最多時用劍把飛輪挑落到地,但未必能一舉把三個飛輪整整齊齊的一劈為二。

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一個人。

在她手裡,拿著他為了賠罪特意叫煙雲送過去的冷霜刃。

對那把他搜尋了無數年的寒刃,鋒利程度,南宮楚歌自然清楚。

驚喜交加的同時,南宮楚歌心裡不由得懊惱起來。

那該死的女人!

果然還是用了她最慣用的招數,在那個重重搜尋圍剿中,藏身到了御龍宮。

偏偏

他卻誤以為有南宮流雲在那主寢室裡,任何人都不可能隱匿在裡面,白白放過了最好的機會!

甚至,目送著馬車離去,再一次和她擦肩而過!

而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方式,居然讓南宮流雲不顧他苦苦尋覓野北的事實,把她給帶出了宮。

一邊想,南宮楚歌視線一邊沿著路面尋覓。

到底是誰造就了這樣一次攻擊,南宮楚歌此時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現在野北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地面上,佈滿了凌亂的腳印。

在這個隆冬時分,此時深夜無人走動,那些留在冰凌上的腳步就顯得格外清晰起來。

斷崖,生死別【19】

在這個隆冬時分,此時深夜無人走動,那些留在冰凌上的腳步就顯得格外清晰起來。

那些道路兩邊的屋子裡,雖然無數人聽到動靜,卻無一人敢出來檢視。

烈焰國建國只是三年多,表面上看著平靜無比,但這樣的追堵狙殺,可以說是常有的事情。

沒有任何一個平民,會用自己的性命去滿足那個好奇心。

唯一殘留的腳步,只能是兩個人的。

南宮流雲和野北的!

看著地面並列延伸兩個腳步,南宮楚歌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這兩個對他而言,重要到了極點的人

想著,南宮楚歌已經跟著那些腳步往前掠去。

跟著兩個淺淺的腳印再往前走了四五條街道之後,南宮楚歌的不由得更是驚駭。

這腳印的方向,是通向城門。

南宮流雲

幾乎是想都不想,南宮楚歌不再亦步亦趨的跟著那些腳步,而是凌空躍到屋簷上,閃電般往城門方向趕去——

“為什麼!”

南宮流雲目送著野北一人一馬隨著距離遠去逐漸變小,最後消失視線裡。

返身踏入城門的時候,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得一怔。

抬眼,遙看著從屋簷上飄然落到地面的南宮楚歌,心裡不由得苦笑一聲。

從決定送野北出京城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必定要面對這三個字,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