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抓著自己的手指並不是那種讓人半點動彈不得的力道,野北心裡殺機頓去。
“都說好人做不得,現在看來還真的是這樣!”
側臉,看著被自己那一撞弄得皺眉不已的南宮流雲,野北嘴裡同時輕笑出聲:“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也說了,救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出你的虛實而已!”
南宮流雲皺了皺眉,忽略胃部受到攻擊後,那一陣難以抑制的翻江倒海感覺。
湊到野北耳邊,點明事實!
“哦?”
野北也不辯駁,只是挑眉但笑不語。
有些事情,不說話比說話的效果要好得多!
果然,看著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樣,南宮流雲臉上逐漸出現訕訕神色,輕嘆出聲:“你真的不願意回去了?”
斷崖,生死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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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著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樣,南宮流雲臉上逐漸出現訕訕神色,輕嘆出聲:“你真的不願意回去了?”
“你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問嗎?”
聽著南宮流雲這個問題,野北往上勾起的嘴角頓時抿緊。
不答反問,異常平靜的丟出一句話。
回去?
她若是回去,做的只有一件事!
讓南宮楚歌付出那一次欺騙的代價。
所有的一切,都一一還回來!
而血債,向來就只有血才能還!
“如果我告訴你,他是有”
“他是有苦衷的?”
不等南宮流雲把話說完,野北嘴角就嘲弄的往上勾了勾。
笑意只是在嘴角,眼和心卻都是冰冷如霜!
側臉,看著南宮流雲微微頜首,點頭確定自己剛才的說法之後,野北連眼裡都佈滿了濃濃的嘲弄笑意:“然後我就要為了他那所謂的苦衷原諒他?”
頓了頓,輕嘆出聲:“有時候,苦衷兩個字,彌補不了做出來的事情!”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野北的眼神也黯淡下去。
腦海裡,浮現出中秋那一夜,在南宮楚歌盛怒時,那是瘡痍的寢室。
木屑劃破臉頰的刺痛感,已經消失。
因為沒有及時敷上藥物,那道劃痕雖然長平,卻殘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記。
不用太過於仔細看,就能看得到。
這個印記,在對鏡時都提醒著她那一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捏裂的腕骨,現在也全部養好,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所有的傷,從表面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