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讓南宮楚歌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眼裡,是滿滿的痛苦。
看著南宮楚歌的樣子,南宮流雲不由得用力皺了皺眉。
雖然烈焰國已經建國幾年,但是前朝耶律王朝千百年以來的影響,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消除的。
那些人,一直以來都是烈焰國最大的隱患。
讓人安心的,就是南宮楚歌說的,那些人中間始終都是內亂不斷。
兵力最大,也最得人心的楚華不願領頭,其餘大大小小的人,卻都想著獨自為尊。
這幾年來,那些各自為政,都想為眾人之首的人紛爭不斷,讓他們也樂得看他們各自牽絆自相爭鬥。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也始終也懶得派兵剿殺,免得讓那些本來就不同心的各路兵馬,在對上共同強敵時緊抱成團。
野狼,一戰成名【8】
。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也始終也懶得派兵剿殺,免得讓那些本來就不同心的各路兵馬,在對上共同強敵時緊抱成團。
南宮楚歌準備等著那些人自相殘殺到一定程度,更等烈焰國的基礎更牢之後,再一舉剿殺。
反正,他們內部複雜的情況,就註定那些人不可能成事。
正如這次,按照紙條上的訊息,楚華和那幫前朝人,的確只是起了內訌。
但是
讓他皺眉的,不是那些前朝的人出現什麼變化。
而是現在坐在案臺後,南宮楚歌的慵懶飲酒滿不在乎的態度。
半年前,想到兩虎相爭的後果,放心不下的他讓士兵找一輛馬車帶著他沿著馬蹄前往尋覓。
在那一遍觸目驚心的殺戮場中,在懸崖邊上把被毒針刺傷,昏倒在雪地裡的南宮楚歌救回來。
慶幸的是,那些銀針上的毒不算是太霸道,南宮楚歌雖然昏迷過去,體內的真氣也自行護住了心脈。
饒是如此,在太醫全力救助下,南宮楚歌還是足足昏迷了差不多一個月才是真的清醒。’
但是
等南宮楚歌醒過來之後,睜開眼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叫人備馬車,趕回那懸崖下檢視。
等他回來之後,似乎對一切事情都懶散下來。
原來那個凡事盡心的王,在一夜之間,彷彿完全變成了一個人。
就是容玉的事情,也在南宮楚歌的懶散下,直接停頓下來。
一如現在,南宮楚歌只是隨意的端著一杯酒,在看似慵懶悠閒的狀態下,毫無生氣的活著。
唯一能讓他有情悸波動的,就是他手裡現在抓著的這一縷髮絲。
看著那個髮絲,南宮流雲眉峰皺得更緊。
半年以來,南宮楚歌對那一夜的事情,始終噤口不提。
而他,也始終都沒有問過南宮楚歌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野狼,一戰成名【9】
。
而他,也始終都沒有問過南宮楚歌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現在的野北,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這些事情,若是南宮楚歌不想說,他就是問了也沒用。
唯一可以猜測得到的,就是他手裡拿著的這個髮絲,是野北的!
割發斷情?
還是
想到南宮楚歌醒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南宮流雲心裡就忍不住的一陣冰涼。
那個到現在,他每一次走過長街都會忍不住想起來都女人,難道是在那個冰天雪地的夜裡,掉落到了懸崖下?
要不然,南宮楚歌怎麼會掙扎著趕到懸崖下尋覓!
想到這裡,南宮流雲一如以前一樣,把這個念頭快速拋開。
如果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沉吟間,外面驟然傳來一陣又急又重的腳步聲。
聽著這個聲音,南宮流雲不由得回頭檢視。
“王!”
視線裡,一向跟在南宮楚歌身邊的陸虎神情凝重的快步走了進來。
走到案板邊單膝跪下,把手中的摺子往南宮楚歌一遞:“襄城發來八百里加急軍情,三天前襄城守軍被攻破,整個襄城落入逆賊掌控中!”
“什麼?”
聽著報告,南宮流雲不由得驚撥出聲:“不可能!”
雖然他們一直沒有出兵剿殺那些前朝的兵馬,但是南宮楚歌和他也做了最好的防護。
襄城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