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馮佳怡衝我一陣感慨,“今天不是情人節是熟人節。”
我問馮佳怡,“你跟他很熟?”
馮佳怡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模樣,“我還是跟他說過兩句話的,雖然我想不起來跟他說過什麼。”
車門開啟,一個穿著玫紅色大衣拎著愛馬仕包包的貴婦滿臉笑容的下車,喬燃牽著她的手幫她理了理頭髮,馮佳怡見狀咬牙切齒,“你說裴一鳴宿舍的風水是不是特賤啊,都靠女人發家致富,簡直就是傍家兒集中營。”馮佳怡之所以情緒激動在於上學那會兒她還挺崇拜喬燃,覺得他整天睡覺都能考高分,身材好球技強穿上風衣賽過許文強,且面對各種勾搭不為所動,彷彿他就是一守身如玉的男神,最關鍵的是人家那標誌性的漂亮下巴微微一昂帶著獨一份的傲勁兒,誰也不稀罕也懶得稀罕。
“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人家不是沒口味,而是口味重。”
馮佳怡受不了大學時期一代玉男變欲男,捶胸頓足後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喬燃和美婦迎面而來,他也認出了我們,訝異在他狹長的眼睛裡一閃即逝,我們彼此都裝作素不相識擦身而過。
青春的記憶也只能成為記憶。
情人節夜晚的天空灰暗毫無星光,北京這座城市卻被輝煌的燈火裝點的格外風騷,上了車我開著窗戶吹起小風,忍不住文藝了一把,“再見非故人。”
馮佳怡的唾沫星子直接噴到了我的臉上,“上學的時候人家鳥過你嗎還故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話
走廊裡有人喊,“小蠻!”
前臺艾米瞪著她的紅色高跟鞋,後面跟著另一雙高跟鞋的餘音,我扭頭一看,心口撥出一股涼氣,穿著紅袍子綠褲子打扮的像東北媒婆的我媽拎著個豹紋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