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看,在你動手之前,我完全能殺了這個女人。易神農,希望你也能考慮清楚,也許再過不久,鳳飛飛就會成為許夫人,你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會離開你!要試試嗎?那就來,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許青山的手加了點兒力氣,他不想讓唐靜開口說話。
易神農一步步的走了過去,許青山面色一變,手的力量再次加大了許多,但是他突然現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易神農會慌亂的求他放過唐靜,忍不住低頭看去,卻見唐靜根本連面色都沒有任何變化,除了不能動彈之外,唐靜彷彿還在冷笑的看著他!許青山呆了,就在他這麼一呆的瞬間,易神農來到了許青山的身邊,而許青山居然出手了,一掌結結實實地擊打在易神農的胸口。
“啊——!”許青山慘叫一聲,疼痛感固然讓他難以忍受,但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易神農居然毫無損,並且直接的切斷了他的一條手臂,緊跟著又是另一條手臂,讓他想憑藉唐靜要挾易神農都成為了不可能實現的妄想!
唐靜跳了起來,在易神農解開她身禁制的那一瞬間,唐靜就跳了起來,順勢把許青山踢翻,吵著易神農一伸手:“刀!”
易神農嘿嘿一笑,先脫下衣遞過去,唐靜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光了,不由得臉一紅,結果衣服穿,雖然大了許多,卻是另有一番韻致。瞟了易神農一眼,再次伸出手去,易神農遞過去一把小刀,唐靜接過來,朝著依舊慘叫的許青山雙腳挑去。
許青山再次哀嚎起來,旋即又叫罵起來:“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只可惜許青山毫無辦法制止唐靜,更是根本無法暈過去,而且此刻雙腳腳筋又被唐靜輕而易舉毫不留情的挑斷了。
“你們完了,哈哈哈哈——啊——”許青山瘋狂了,徹底的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再堅持下去,隨著易神農收回禁制,許青山暈死過去。易神農急忙施展了一個小小的療傷法術,止住許青山傷口的血水,看向唐靜說道:“跟青鶴回去,兩天之後,許家會徹底覆滅,這是他們得罪我女人的結果。”
唐靜沒有撒嬌,在易神農的懷裡溫存了一下,跟著青鶴離開。而易神農則抓起昏死過去的許青山隱去身形,不消片刻功夫趕回水冰清的車內,水冰清感覺到易神農的氣息,不由得送了口氣,緩緩在路邊停下車,略帶擔心的看著易神農:“怎麼了?”易神農身的殺氣讓水冰清揪心。
“沒事兒,甜兒落在許青山的手裡,應該是白蛇和神龜做的,所以他們都死了,而這個許青山,註定要親眼看到他們許家是如何覆滅的。我來開車,你注意看著他,別讓他死得太早。”易神農說道,一邊把水冰清抱過身去,自己挪到駕駛座,立即狂飈起來。
水冰清眉頭微蹙:“我們這麼追趕,時間來得及嗎?”
“當然來得及,咱們的人確定他們沒有乘坐飛機,而且有人已經暗中跟蹤了,只不過我倒想見識一下鳳家的老爺子究竟現在跟麼樣,而且我認為很有必要順便拜訪一下水家,否則的話後患無窮,在跟楊闊海、神秘組織攤牌之前,一切阻礙和騷擾都不許存在!”
水冰清默然了,雖然一百個不願意易神農前往水家,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無法阻止易神農,也更加不想水家的人如同幽靈一樣的騷擾著她一家的正常生活。什麼世家權利,什麼地位、金錢,此刻對於水冰清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她的身邊有著她最關心的人,也是最關心她的人。
夜幕降臨,京城許家早已經張燈結綵,賓客盈門,前來祝賀的人無不神采飛揚,許家跟鳳家喜結連理,在京城的確能引起不大不小的風波,至少此刻的龍飛鴻無法安生,因為只有他最清楚其中的原委。龍飛鴻很想勸說許世放棄這看起來門當戶對的婚約,然而許世卻根本不給龍飛鴻任何機會,打了招呼之後就去接待其他的客人。
“楊闊海楊公子到——!”門口的迎賓大聲吆喝著唱喏,楊闊海飄然而來,蒼白的面色之帶著淡然的微笑,只是對於來打招呼的人視如不見,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在此刻覺得楊闊海楊公子傲氣凌人,因為見到楊闊海的時候,他是面帶笑容的就足夠了。
楊闊海來了,他怎麼會來?!所有的賓客都感到驚訝,也深為許世的面子之大而感到震驚,在京城,能夠和楊家攀關係,是多少人做夢也都想的事情,只可惜很多人連見一面楊闊海都難,更不要說跟楊闊海結交了。
在眾人羨慕而又有些嫉妒的目光之中,許世、許青雲、許青峰父子急忙迎了來,身為今晚主角的許青雲多有有點兒激動,因為今晚的一切可以說都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