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而且我們只是協助者,就是你我想負責,也許人家還不讓呢!哼哼,大不了你回家抱孫子去,我只好先回家抱老婆了!哈哈哈哈——”
陳不平雖然是大炮脾氣,卻粗中有細;程瘋子程志遠也不是徹底的瘋子,也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擔心:“我不是怕回家,而是擔心想回家人家還不讓啊!如果許家的人真的前來,你認為之前姬鴻烈的那幾個徒弟的家人也能善罷甘休嗎?長沙要熱鬧了,而且是非常的熱鬧,再加上之前的系列案件,你我還能安生?這個易神農,當真是閻羅王再世,到哪裡都要人命啊!”
“要命也不要咱們的命,你怕什麼?”陳不平惱怒的說道,見何傳道三人還在站著,不由得更加惱火,“我說你們長沒長耳朵,快去啊!難道等人家來了問你們什麼,你們都一問三不知的,就能萬事大吉了?!一幫兔崽子,混蛋!”看著何傳道、肖兵、李慕平三人匆忙而去的背影,陳不平又加罵了一句,
程志遠摸摸腦袋,莫名其妙的笑笑:“其實想想,也的確有意思,事情根本就出乎我們的意料,易神農究竟什麼來歷,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姬鴻烈的徒弟全部栽在易神農手上,而姬鴻烈也只能忍氣吞聲;許青山比姬鴻烈還要厲害,居然成了白痴,連誰下的毒手也說不清楚。嘿嘿,如果易神農不親口承認是他做的,就是打死我,我也無法相信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總不能告訴我易神農不是人,是神是鬼吧?!”
陳大炮突然站住,回頭看看程瘋子,雙目直勾勾的,讓程瘋子心裡有些二乎:“幹嗎這麼看著我,你老小子中邪了是不?”
陳大炮說道:“也許,那小子的確是神仙或者是鬼怪也說不定!難道你忘了,老水可是最疼她那個寶貝女兒了,我老陳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讓清丫頭做我兒媳婦,可老水說過什麼?他可是說即便是讓清丫頭給易神農做小,也不嫁給我們陳家的!按理說,老水就是再生氣,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瘋子,事情玩大了,難怪老水這麼無奈,沒轍啊,誰也無法周旋,咱們看來真的要收傢伙咯!”
“你這門大炮不是直腸子嘛?怎麼也一肚子花花腸子?不過老水也的確有些反常,以前他可是嫉惡如仇的,而今對於易神農,老水一反常態,不能不說這裡面有問題,那個易神農,很可能手段不僅僅是咱們知道的那一點。算了算了,不說了,我去省委,你老小子留下坐鎮吧,有什麼事情及時聯絡!”程志遠說完向外走去。
陳大炮一把拉住程瘋子:“還是我去吧,這事兒是我負責的,你不過是個監工的。嘿嘿,就這麼說定了。”說完拋下程志遠匆匆而去。
程志遠嘿嘿笑了兩聲,只是臉上的笑容卻比哭好看不了多少。三兩步追上陳不平,程志遠說道:“還是一起去吧,反正也不遠。”
陳不平笑笑:“隨你,我說瘋子,老子這一回可沒硬拉著你墊背!”
“別人想讓我墊背,那還得看我了不樂意呢!”
“哈哈哈哈——”二人大笑著走下樓去。
湯萍一身護士裝扮,來到許青山的病房內,看著躺在床上安睡的許青山,湯萍不由得從心底產生了一絲憐憫。得到許青山出現意外,湯萍不知道當時自己是什麼滋味,這個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了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比自己整整大了六歲,看似成熟而穩重,帥氣瀟灑。只是湯萍就是找不到任何感覺。
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儀器儀表,不經意的握著許青山的手腕試探了一下脈搏和許青山內息的情況,湯萍不由得愕然,許青山居然散功了!
散功,對於修行者而言,就相當於已經死亡,生命不死的活死人!湯萍震驚的,不是許青山散功,而是什麼人能讓許青山散功,顯然,許青山遭遇到了強大的敵人,才會被打成白痴,並且被震散全身修為,才會出現如此局面,讓許青山即便清醒的情況下也會覺得生不如死的局面。
易神農,難道真的是易神農?!湯萍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許青山有多厲害,湯萍不是很清楚,但也略微知道一二:兩個湯萍也不是一個許青山的對手,那麼傷害了許青山的人,豈不是可怕到了令人恐怖的程度?
易神農真的有如此身手嗎?湯萍暗暗思忖起來,同時急忙離開了病房,從進去到出來,也不過三五分鐘,然而負責看守的警察愣是沒有現什麼破綻。
湯萍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之所以來長沙,就是為了要調查易神農的,而今許青山卻慘遭毒手,成為廢人,也是為了幫自己。討厭歸於討厭,可是許青山你素來自負,生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說某種程度上許青山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