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法判定是否我在別人的身下也能得到這麼強大的快丅感。」
伊麗莎白笑得直不起腰身來,她豎起了大姆指,「幹得好,秘書先生,我現在終於有點了解為何我一靠近你,伯恩就像個守護地盤的大猩猩一樣,不斷的鼓槌自己的胸口,作出野蠻的咒罵,彷彿在說這是我的地盤,不准你來動,這麼沒自信的伯恩,從以前到現在還沒見過呢。」
伯恩臉色梢變,「等一下,雪,你的意思是你有興趣想要跟別人嘗試昨夜跟我做的事嗎?」
紀曉雪戴上了金框的眼鏡,「我常在想,總裁會有如此精進的技術,天分、努力應該各佔一半吧,為了讓總裁滿足,也許我也應該要多努力,雖然我的天分未必會如總裁那麼優秀。」
伯恩顯得有點慌亂,打斷他的話,「你的天分很好,不需要努力,呃……我的意思是,努力的時候只要找我就行了,不準跟其他男人努力。」
「契約上並沒有說不可以。」
伯恩當場傻愣在原地,沒錯,契約只有註明他與紀曉雪可以做丅愛多少次,但是並無談及這段日子,紀曉雪是否能跟另外的人有更進一步的接觸,因為在他的想法裡,素有潔癖的雪,不可能想要跟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或女人上床。
伯恩馬上逼向床上的伊麗莎白,整個心情不爽表現在臉上,「伊麗莎白,說,是不是你灌輸他這種沒腦子的想法,你給我坦白從寬!」
伊麗莎白已經笑得整個人埋進枕頭裡,「有夠好笑的,秘書先生,伯恩會對你這麼在意,我終於可以完全理解,再也沒有人可以這麼挫折他的自信心,讓他表現得像個白丅痴跟笨蛋一樣。」
紀曉雪顧慮到有淑女在場,他拉下了被單,遮在自己的胸前,「請容我先行洗個澡,還有我從未測試過總裁的想法,因為總裁的想法並不關我的事。」
伊麗莎白指著伯恩,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大聲,也越來越接近看好戲的心態。
「哈哈哈,你真是一敗塗地!伯恩,上了你的床,被你帶來度假,但是這個男
人連一丁點的心動都沒有,快要笑破我的肚子了。」
滿臉部是黑暗的表情,伯恩一腳把她踢下床,「你這個有夫之婦給我滾下床,這是我跟雪睡的床鋪,輪不到你。」
「哼,遷怒的男人有夠難看的,而且什麼有夫之婦,說得你好像多正派一樣,要不要我列舉你跟多少有夫之婦開過房間啊?」
兩人的爭吵越來越低階,紀曉雪關上浴室門,開啟水龍頭,熱水流刷過他的身體,彷佛還能聞到海水的味道,看到那一片蔚藍的天空,山頭忽然隱隱作痛。
「一切只是性,無關乎愛不愛的問題,只是履行契約,沒有任何感情作崇。」
低語喃聲的紀曉雪,抬頭看充滿霧氣的浴室玻璃,也能看到自己雪白、酷似母親的秀麗臉孔不動如山,但是霧氣遮掩不了雙瞳裡的真正感情,那黑色的雙瞳匠處隱藏的感情,也許連他也難以面對。
沒有感情,才能真正的活下去,若是愛上伯恩那種人,一定會痛苦不堪,母親總是愛上不該愛的人,所以才會那麼瘋狂。
他摘下金框眼鏡,任熱水沖刷過白皙的身軀,向來理智的他,絕不容許任由瘋狂來主宰自己的身心。
雖然理智上是這麼說,但是就算在此刻,為什麼還是能感覺伯恩撫摸他手掌的熱度,彷彿眷戀著那樣的體溫,他在昨夜裡,讓伯恩摟著不安的自己睡著。
平靜、深邃而美麗的夜晚,睡著的伯恩英俊美麗得像圖畫書中走出來的真正王子,讓他好幾次輕撫著他的胸口熱度確認他是否是真人,也讓自己看得目不轉睛。
我不能陷入戀情,我不想因為愛上一個人,變成家母親那樣瘋狂的人,愛上一個人是多麼的痛苦,早已親眼見過無數次了!
就算深深告誡自己,也不能抹滅睡在那個最自我,最任性,最不可捉摸,最不按牌理出牌,也是最喜歡操控別人人生的伯恩。勞倫斯公爵懷裡時感覺到的平靜。
電梯門一開啟,伯恩今天的臉色再度黑煞!
視線可及的大廳,平日裡閒閒散敵沒有幾個人坐著,但是今天不只是坐滿,還站滿了一堆人,每個人虎視耽耽的眼神都在盯著這臺專屬VIP的電梯,像是鯊魚聞到血味一樣,一聽到他人在這裡,所有貪求富貴的人全都趕到這裡來了。
他馬上就按了關門的按鈕,果然如他昨日所想的,今天人數一定會變得比昨日更多一點,但是人數比他所想的還要誇張。
紀曉雪臉色維持以往的平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