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會變身,五指伸直大喊一聲類似‘我替月亮懲罰你!’這樣的話,接著渾身發光,就算是夏天也會被喊的漫天飛霜!對不?”
茉莉微微笑著,永遠是這般波瀾不驚,乾淨指尖拉上我的小手,在他手心柔柔的握著:“你這小腦袋都裝些什麼?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焰翼沒有何等不同,他只是記憶力超群,人聽話肯勤勞,上刻言出,他就下刻必行,出來做事帶他在身邊,應對起突發狀況最為合適,特別是與有頭腦之人議事,帶著焰翼,以備不時之需。”
ok!意思是說那丫的老實,只要召喚就利馬跑腿兒,還特聽話任勞任怨,小心謹慎辦事兒妥當,總結來說就是一活動奶媽,馬仔跑堂打下手是獨一無二頂呱呱,把茉莉伺候的笑哈哈,讓他往左,他絕不會向右出發,做事賣力還不求誇,真是一全職好幫手,很乖很聽話!就像酒攤兒上的嘻唰唰,兒童手裡的乳娃娃,小孩兒開飯前的娃哈哈,多了大差不差,缺了就感覺少點兒啥,哎?難道他就是傳中腳踏風火輪,頭戴大紅花的……急速哪吒?
額咳……扯遠了……
然,茉莉方才說“浮華客棧”又回到了自己手中,莫不是中間出了紕漏,這客棧曾交給別人過?趕緊再次拉上茉莉衣袖,緊張問道:“大叔,你可別說這客棧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啦?難不成地契你在司徒秋然沒交錢的情況下,就已經給了他了?那現在說客棧又回來,難不成你又出了次錢錢,奪回來的?你你,你不會那麼傻吧!”
左想右想,也就這一個可能!那就是茉莉為了把客棧出手,先把地契拿給司徒秋然,好拍定生意把鴨子煮熟,本想著第二天能拿到錢錢,到時候司徒秋然是死是活跟咱就沒關係了!可現在那丫的一伸腿兒,就真是中國男足混進世界盃,球踢的還真是個“球”!只好找到類似幹現代公證處的地方,花錢錢再把客棧買回來,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白白給扔了!
咱的一貫作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茉莉的錢就是我的錢啊!咋說茉莉是俺男人哇!這要是虧了本,那咱的心還不得拔涼拔涼滴呀!
茉莉微笑的唇始終是那麼美,即使咱的銀子打了水漂兒,人家也不露丁點兒苦澀,永遠的淡淡而為,此時,他撥開第二個桔子,橙黃的顏色將他的手指襯托的更加乾淨白皙,彷彿這帶有魔法的指,真的能點石成金……我呆呆的看著,也呆呆的聽著:“省城的規矩,指明商家在未賣出或向朝廷上繳店鋪地契之前,主人變故非正常死亡,此地便會歸納給原先的商主,但商主要向官家繳納三成買賣時的銀兩。”
那啥,咱聽的是很用心,但這話也忒官腔了!尋思半晌,沒聽懂的!只好迷茫的閃閃眼,對茉莉唰唰著:“……大叔,說人話。”
薄涼的唇笑著,波瀾美眸直直瞧著我,喂咱吃了口帶有茉莉獨特甜香的桔瓣後,竟驚言道:“那日見你攔下司徒不許他離去,便知你又要惹事,我本想在第二日與他買賣,可你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總會出亂子,我只好引開你過其他房間,讓焰翼與司徒交涉,提前將客棧的買賣做好。明白來說,就是在一個時辰之內,焰翼以黃金兩千兩把客棧賣給了司徒秋然,兩個時辰之後,慕容秋娥替白羽做主處死了司徒秋然。其後,按照官家條例行事,‘浮華客棧’現任老闆司徒秋然已去,但並未交代客棧留於誰,那麼便由我再次接管,但要給官家繳納兩千兩黃金的三成作為朝廷供奉。再簡單些講,就是我在三個時辰,賺了黃金一千五百四十兩,明白嗎?”
“哇!”我是號啕大哭啊!心裡一發酸咱是咧嘴開吼:“你沒人性啊!你三個時辰就能賺上千兩黃金,還死賴著讓我還錢!大叔你真不是玩意兒啊!”
……
半個月後,我能下床了,但能下床跟能隨意活動還不是一碼事兒,比如咱現在可以尿尿,但想活動活動多製造些屎就比較困難了,再比如說咱可以曬太陽,但想在太陽下做廣播體操就不大可能了,再再比如說咱可以慢走散佈,但想追著茉莉玩親親是壓根兒沒戲了!
然,這也不是沒有好處,比如剛走幾步胸口疼了,就可以利馬頓足放肆一聲:“我累!要人背!”
片刻後,一行脊背在咱面前微彎,等著咱好似八爪魚的身子往上趴。
再來,無論是飯點兒還是半夜,只要咱破口一張:“我餓,要吃東西!”
片刻後,一桌子飯菜那是色香味兒俱全,一點兒不比五星級飯店的水準差!
其後,我只要喊熱,就有人給扇風,喊渴,就有人給遞水,喊累,就有人給捶背,喊困,就有茉莉來抱抱一起睡!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