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粉蝶彈的,讓你臭娘們兒誣陷她,額咳!誣陷的好,不過下次打個招呼先……”
真不知,咱還有點兒櫻木花道的味兒……
剛要起身,卻聽素寧大吼一聲:“來人哪!給我拿下!”
哇靠!這經典臺詞還真讓咱碰上了,都說皇家人有這權利,難不成剌蝟剛才說格格什麼的……都是真的?
你爺爺的素寧!蘇玉揍你你不喊,我完事兒了你叫人了!這不明擺著陰我嗎?!忒不夠意思了!
屋中瞬問竄出四個打手,看裝扮就知道啥叫職業的!瞅瞅那身子骨硬邦邦的,那長劍亮閃閃的,那眸子金燦燦的,那腿筆直筆直的,看著我的眼神兒是賊亮賊亮的,恨不得將我割的薄薄的,找一餅子粘點兒甜麵醬啥的……
還沒反應過來,那四人便真的動起手來,長劍出鞘只聽“刺啦刺啦”幾聲。
四人倒地歇菜了……
這一點兒也不稀罕,也不瞧瞧這屋子會功夫的有幾個?你弄四個傢伙來管屁用啊!過程多簡單,第一個出手的男人被柳仙一個瓦磚碎屑彈昏迷了,第二個出手的男人被山茶一個茶杯扔昏菜了,第三個出手的男人被黑玫瑰一個匕首劃蹬腿兒了,第四個男人還沒出手,就被嚇的“嗷~”一嗓子直接撂倒了……嗯,果然很有feel!
“好,很好!難道你們不想給這丫頭拿解藥了?”素寧憤恨的點著腦袋,但這話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可不想當只只會發情的狗狗,昨天的記憶還在反覆,這樣下去難不成我真要到處找男人?!
一把拉上素寧衣襟:“不想死的現在就拿出來!”
女人瞥了我一眼:“你認為,我怕死嗎?”
我死命的搖著她的衣襟,咬牙切齒的告訴她“你丫少跟我比怕死,難道你忘了我是從哪兒爬出來的?老孃我玩兒命的時候你還撒尿和泥呢!說!不說現在就送你過閻王爺爺家報道!”
素寧狠瞪我一眼,接著雙臂一揮手打掉我的手,伸手指了指司徒秋白:“解藥在他那裡,有本事你自己去拿!”
“素寧,你息事寧人吧!這解藥我自然會給,你現在過客房休息,明日回宮吧!”司徒秋白接話道,可一臉的無奈訴說著他的憂愁,剛毅美眸幽幽望了我一眼,半晌才說:“二弟明日下葬,晚上你過我房中來,毒,我給你解。”
身旁的女人冷哼一聲,緊握的拳頭始終沒有放鬆,白眼兒一扔道:“方法你會嗎?司徒秋白,沒想到你寧可丟性命,也要救她呀!”
啥意思?!說啥呢這是!
正想開口問,不科石頭女竟小手一揮,從袖子裡拿出一樣小玩意兒,使勁兒的拍上桌:“不就是這個嗎?你借白公子要報仇之機,要挾他幫你找的,不就是這玉扳指嗎?好,只要你說出怎麼解安姐姐的毒,這扳指,我給你!”
扳指?!哇,原來這東西還真在蘇玉手上捏!不過若要給了這娘們兒,那我還混個屁啊!慕容秋娥敢拿這個說事兒,只要我拿到扳指就可以進楚家大門了!現在東西就在眼前,我豈能看煮熟的鴨子在我面前起死回生滿屋子飛騰?!開玩笑!
趕緊快步上前,一把抓過石頭的手,趁其不備將扳指攥在手裡,哈哈笑過之後,握緊拳頭對上素寧:“看見沒!在我手上哪!想不想要哇?想要就告訴我解毒之方,別給咱打馬虎眼!”
狠毒的女人看著我,又看著刺蝟,隨即搖搖頭,拍拍身上灰塵再坐回床沿,還順道給了地上沒出手就昏倒的傢伙一蹄子,才說:“這方法若是告訴你們,想必又是一場好戲,哈哈!……安然哪,你在這府上兩年,爺是冷落了你兩年,別以為咱們都不知曉,爺從未與你圓房,現下你有機會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扳指,轉了身子坐去桌邊,對上素寧齷齪的雙眼:“甭跟我來羽羽那套,經過人家的鍛鍊,我已經不怕憋屈了!不過拜託你有屁快點兒放,不然等天亮,我也只能跟你去皇宮做客了!別忘了你要回宮去,待你一走,這扳指就只能歸我了!”
素寧對我冷笑一聲:“牙尖嘴利,我早晚拔了你的牙!”
我則對她嬉皮笑臉,捻出扳指在眼前晃來晃去:“真好看啊!給慕容老妖精送去,她一準兒讓我嫁過去嘞!”
“嗖!”一陣小風吹過,只見一把小匕昔劃過天際,直直定上窗沿邊,但是這回不是衝我,只因素寧臉頰上,已經被小匕首劃開一細小傷口,一滴嫣紅血跡順著臉龐流下,使人後怕不已,而磁性的嗓音卻說:“忍耐有限度,你最好適可而止!”
素寧的臉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