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拿婚姻換飯吃的傢伙,鄙視他!”
我這兒正罵的爽,豈料身旁的小男人又插嘴了:“果兒姐……”
“你丫想好了再說話!再給我整半句割了你的舌頭!”我趕緊提醒,咱實在是受不起他那拉不出憋死人的勁兒!
時間滴答滴笑的過,名靖兒的小男人是直低拉腦袋不吭聲,瞧著他那樣,我呼吸是越來越不順暢,一旁的柳仙趕緊拍拍靖兒肩膀,道:“別尋思了,哪怕半句也好,出個聲兒吧。你再憋屈,你果兒姐連剩下的血也得給你吐出來……哎,這可憐的娃兒……”
靖兒一抬眼,幽幽怨怨的瞧著我:“果兒姐,咱主子上回宴容,只因一賓客說了句‘休妻沒什麼大不了的,安將軍死了,要那三夫人沒用;將軍雖然翻臉,但氣焰特嚇人哇!還有額,第二天那賓客就死掉了,大家夥兒心照不宣,但都知道……都知道……”
啊啊!又來了不是?我就知道丫的腎虧,撅腚準尿不乾淨!我胸口起伏氣焰壓制,差點沒一口氣憋過去!還好皮皮長眼色,趕忙接過話茬:“那個……大傢伙心照不宣,但都知道是咱將軍下的殺手哪!小姐,司徒將軍打您走後,一個多月未曾進過兩位夫人的房間,起初有段時日還會食慾不佳,那緩緩消瘦的身子咱們下人是瞧的清清楚楚!至於今日讓您在這書房板凳上休息,怕是因賓客來的多,客房已安排滿,才讓您委屈在這兒了……”
啥?!這裡是……
我趕緊一躍起身,猛然拉上丫頭手臂:“皮!你說這兒是哪兒?”
痴呆女癔症下,眨巴眨巴布滿紅道子的眼,說:“這兒是司徒將軍的書房……”
OH—YEAH!正愁著找啥藉口才能進書房,沒想到因禍得福,看來咱這幾十兩血沒白噴!話已至此,我忙四周打量,只見窗邊掛著一幅畫:山水!可一瞄雙眼,桌邊掛著一幅畫:山水!朝書架一看,旁邊張幅畫也是:山水!不經意眼神一飄,書櫃裡放著好幾個畫卷,我忙跑過去一一開啟……
我的老天爺!一打子的畫卷子,除了一張亭中美人外,其他全都是山水!
該死的黑玫瑰,早前兒為啥不說清楚大概模樣,現在咋辦?不會讓我全部帶回去吧!我可是一開始說好了,多一絲絲都不放在眼裡!現在豈不是自作自受,抓棒子揮自己的頭?
正苦惱沒法子,一旁的飄渺聲音響起:“果寶,怎麼了?”
我趕緊上前拉住柳仙滑不溜溜的纖柔指尖,一頓大摸物摸後,抬起水汪大眼瞧著絕美容顏:“仙兒,你知道洞庭山水啥樣不?”
柳仙揚了下柳長美眸:“雲過似輕煙,曼妙如仙,一縷水牽顏,綠意勝然。洞庭山水,好似仙境般,透徹乾淨,綠色翠意,流水清依……”
我眨巴眨巴雙眼:“把描寫風景好的廢話省去,再說說。”
柳仙無奈粉嫩臉頰:“沒得說了。”
完蛋!這百八十張畫,全一個熊樣!樹都是綠的,水都是清的!誰沒事兒畫渾水枯樹,那準是一憤青唾罵大氣汙染之作!去你丫的!
我隨即捻起桌上紙筆,寫了幾個字,飛奔出門外,還不忘交代一句:“沒我允許,你們幾個誰也別出來,敢露臉,照屎裡打!”
……
拿著自己奮筆疾書的幾個毛筆字,竄過院落一角,找了塊小石子包起來,用力扔過牆院去!哈,黑玫瑰若真是無處不在,就一定能看到我扔出去的字條。
咱在紙上寫到:“茅坑拉屎都一樣,就是顏色有深有淺,你要哪一坨?”
沒等眨眼功夫,咱後腦再次吃痛!我大叫一聲後,開始低頭巡視,見不遠處有一比我那塊大一圈的石頭呈現白色狀,趕緊拾起來看,只見上面寫到:“畫卷四邊,淡橘色。”
0K!明白!
可瞧見字條咱又不免吃驚,心想這丫的出來盯梢還帶紙筆?有夠敬業的!
一晃身竄回屋子,再次一張張的翻騰,可瞧完還是不行,淡橘色表彰的畫卷有四張,只好再次寫到:“倆女人袒胸露乳,四球亂晃盪!你摸哪個?”
以牙還眼以眼還牙!抄起黑玫瑰丟過來的大石頭子兒,包好字條使勁兒猛扔!再趕緊過角落搬起一盆花,將花拔出來土倒乾淨,空花盆扣上腦袋,嘿嘿~這下就不怕暗箭難防了!
片刻後,只聽“吧嗒”一聲,花盆響起!哈哈,沒砸到沿江砸到,氣的你丫直跺腳!氣死你氣死你,你丫老孃流鼻涕!嘿嘿嘿!
咱心裡是樂開花兒,忙一把扔掉花盆彎腰尋字條,可找了半晌也沒見著,然,正迷茫時,後腦